钱月莲一听后,眉头皱了皱。
又是俞红梅,这俞知青,是不搞事就浑身不舒服。
稷米脸色沉冷,这女人为了对付他嫂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孩子都利用!
在看许大袁,越看他越觉得他是个傻子,这种话他也信。
许母先是一愣,立马大声尖叫起来,“好一个俞知青!好的不教,专门教坏的!就她这样的知青,真丢了知青的名声。”
“你们去找她,是她揣掇我儿子。她要负全责。”
许母立马甩锅。
黑米大眼睛发出冰冷光芒,道,“我抓住的人是许大袁,人证物证俱在!我们只找许大袁。”
他们很讨厌俞红梅。
但坚决不去膈应自己。
要找那也是许家找俞红梅,他们去找,名不正言不顺。
“你们……”
“气球被许大袁戳破,这个月莲婶子知道的。你们不赔,那我们就从你们家抓一只鸡走。”
黑米道。
“你这强盗土匪!许大袁你也真是的!咱们现在就去找俞红梅!”
鸡肯定不能被稷米、黑米他们抓。
人家虽是小娃娃,但这几个小娃娃的杀伤力,谁都不敢忽视。
许母拖着许大袁冲进知青宿舍。
“俞知青,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大的人,自己坏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叫我家大袁去做戳气球。人家姜知青结婚,路上插了气球,你不爽,你自己去拔,骗我家孩子,算什么事?你做人就不能磊落一点。”
许母站在俞红梅和葛书杰房间门口大骂。
她这么一骂,知青宿舍的人都醒了。
俞红梅本想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但根本就躲不过去。
她越是不出声,外头许母就骂得越厉害。
她和葛书杰之前在知青队伍中威望挺高的,现在变成人人鄙夷的对象。
她深知农村泼妇的气性,你若不和她说个明白,她绝对不罢手,能骂一个晚上。
到时候搞得所有知青都睡不着觉,最亲们肯定会更加鄙夷他们。
“许嫂子,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骗你家孩子去放气球的?你说话要讲证据。”
“许大袁,你和我说清楚,我有和你说让你去放气球吗?”
俞红梅站在许大袁面前,怒气冲冲的问。
许大袁被她凶得往后退。
许母生气,“许大袁,你给我出息一点,她有什么可怕的?说把他和你说的话全部都说给大家听。”
“她说,她如果是我,就一定会把这些气球戳破,不让稷米他们那么嘚瑟!”
许大袁畏畏缩缩的道。
“……”
俞红梅本想说,看,我根本就没叫他戳气球。
但许母比她更快的说话了,“大家听听,听到了吗?她还想狡辩,说没有教我儿子。”
“她这真是比教了还更恶心!自己心里阴暗,自己和姜知青有矛盾,不敢自己上就这样耍小心机。她没有直接说,但是间接的怂恿了呀。”
“她但凡不和我们家孩子说这几句话,我们家孩子也不会想着去做这件事,这件事情他必须给我负全责。”
“……”
俞红梅气恼,“你讲点理行吗?”
“我现在就是在和你讲道理,道理如果讲不通的话,那我就继续开骂。从今天晚上骂到明天,从明天骂到后天,你什么时候承担这个责任?我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