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目光呆滞的看着郭河的尸体。
珂珂在跟家人们说着这里发生的事情。
郭河的死并非是那些饿死鬼害得,郭河的脖子上有一道口子,那是利器所伤。
凶手在盈盈,云飞,珂珂这三人中间。
法医鉴定的结果也是一样,脖子上的致命伤口为利器所致。
县派出所副所长问我:“你是道长,你觉得鬼能用利器杀人吗?”
我摇头:“不能。”
副所长说:“那也就是说杀郭河的凶手是人为的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盈盈,珂珂,云飞这三人。
珂珂忙摆手:“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道长可以为我作证,那天晚上我跑到他的店里去了。”
大家又看向我。
我摊手道:“当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我这话很明显,你杀不杀人跟我没关系,你到我店里的时间我要说一下,因为你完全有可能在杀人后跑到我店里。
副所长一摆手:“带回所里审讯。”
…………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接下来就是镇碑的事情了。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对抗数以千计的饿死鬼。
我翻了吕隐的手抄本,上面有关于镇鬼的一些办法,其中一个办法就是被独眼驴的父亲用过了。
想要镇住数以千计的饿死鬼,并不是把镇碑重新扶起来就完事了,还需要更复杂的程序。
连续两天我都没想到一个万全的办法,村民们也都急了,因为这两天饿死鬼开始在村里游荡了。
无奈,我只好给包文静打电话,让她联系一下包须子。
自从包老爷子死后,包须子就去道观里生活了,电话什么的都没有。
“哟,我还以为你被鬼吓死了呢。”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包文静调侃的声音。
“大姐,最近忙啥呢?”
“谁是你大姐啊,我有那么老吗?”
“嘿嘿,叫你妹妹吧。”
“少贫嘴,说事。”
“我想找你爸,我这边遇到一个头疼的事儿。”
“他不是说不管这事儿了吗,你别找他了。”
“这可是关乎我们大河村安危的大事啊,我不多说,你就告诉他,大河村乱葬岗的镇碑倒了,他一准儿到。”
“那么神奇吗?”
“就是这么神奇。”
挂了电话,其实我内心也是非常的忐忑,不知道包须子会不会来帮我一把呢。
又过了两天,我接到了包文静的电话,说是马上就到大河村。
我和吕缺手牵手的到村口去迎接。
等了约半个小时,公交车在村口停下。
包文静穿着一身户外冲锋衣,背着背包下了公交车。
她摘掉墨镜,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农村的空气真新鲜啊。”
我踮着脚往公交车里看。
公交车开走了。
“额……你,你是包须子请来的逗比吗?”
我气急败坏的说:“他呢?你爹呢?”
包文静轻哼一声:“本姑娘大小也是包家传人,几只饿死鬼在我手里还能翻了天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