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后一定很多人都喜欢她,都想娶她,然后她一定嫁了个大官,或者大家主!嘻嘻。”
晓星尘笑道:“你猜错了,她嫁了一位大家主的仆人,两人一起远走高?了。”
阿箐道:“我不喜欢。优秀又漂亮的仙子怎么会看得上仆人,这种故事太俗气了,都是那些穷
縗?酸书生意淫出来的。然后呢?他们远走高?之后日子过成了啥样?”
晓星尘道:“然后在一次夜猎中双双失手丧生了。”
阿箐呸道:“这是什么故事!嫁了个仆人就算了,还一起死了!我不听啦!”
魏无羡心道:“幸好晓星尘没接着跟她讲这两位还生了个人人喊打的大魔头,否则她说不定
还要呸到我头上来了。”
晓星尘无奈道:“所以一开始就说了,我不会讲故事。”
阿箐道:“那道?你总记得你以前夜猎的经历吧?我爱听那个!你跟我说说,你以前都打过什
么妖怪?”
薛洋方才一直眯着眼,似听非听,这时眼神微凝,瞳孔收缩,斜睨向晓星尘。晓星尘道:“那可就太多了。”
薛洋突然道:“是吗?那道?以前也是一个人夜猎?”
他唇?微翘,分明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声音里却满是单纯的好奇。顿了顿,晓星尘微
微一笑,道:“不是。”
阿箐来兴致了:“那还有谁啊?”
这次,晓星尘停顿的时间更?了。半晌,他才道:“我的一位至交好友。”
薛洋目中诡光闪动,嘴?的笑意愈深。看来,揭晓星尘的疮疤能使得他获得不小的快感。
阿箐却是真的好奇:“道?你朋友是什么人呀?什么样的?”
晓星尘从容地道:“一位秉性高洁的赤诚君子。”
闻言,薛洋翻了个轻蔑的白眼,嘴皮子微动,似乎无声地咒骂了几个字,却故意佯作不解,
道:“那道?,你这位朋友他现在在哪儿?你现在这样,怎么没?他来找你?”
魏无羡心道:“这可真是一把阴毒的小刀子。”
果然,晓星尘不说话了。阿箐虽不明内里,却也仿佛觉到了什么,微微屏息,悄悄剜了一眼薛洋,牙根微微痒,似是恨不得咬他一口。出神一阵,晓星尘打破沉默,道:“他此刻身在何处,我也不知。不过,希望。。。。。。”
话未完,他摸了摸阿箐的头,道:“好啦,今晚,到此为止吧。我是实在不会讲故事,太为难了。”
阿箐乖乖地道:“哦,好吧!”
谁知,薛洋忽然道:“那我讲个怎么样?”
阿箐正失望着,立刻道:“好好好,你讲个。”
薛洋悠悠地道:“从前有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很喜欢吃甜的东?,但是因为没爹没娘又没钱,常常吃不到。有一天,他和以
往一样坐在一个台阶前呆。台阶对面有一家酒家,有个男人坐在里面的一桌酒席上,看到了这个小孩子,便招手叫他过去。”
这个故事的开头虽然也不怎么样,但至少比晓星尘那个老掉牙的强多了。阿箐若是有一双兔子耳朵,此刻必然竖了起来。
薛洋继续道:“这个小孩子懵懵懂懂,本来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有人对他招手,立刻跑了过去。那个男人指着桌子上的一盘点心对他说:想不想吃?
“他当然很想吃,拼命点头。于是这个男人就给了小孩一张纸,说:想吃的话,就把这个送到某地的一间房去,送完我就给你。
“小孩很高兴,他跑一通可以得到一碟点心,而这一碟点心是他自己来的。
“他不识字,拿了纸就往指定的某地送去,开了?,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接纸看了一眼,一掌打得他满脸鼻血,揪着他的头问:谁叫你送这种东?过来的?”
这小孩必然就是薛洋自己。
魏无羡倒是想不到,他现在这么精明,小时候倒老实缺心眼儿,人家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那纸上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那酒家男和这彪形大汉多半有什么过节,他自己不敢当面去骂,便叫路边一个小童去送信侮辱。此等行径,堪称猥琐。
薛洋道:“他心中害怕,指了方向,那个彪形大汉一路提着他的头走回那家酒楼,那个男人早就跑了。而桌子上没吃完的点心也被店里的伙计收走了。那大汉大雷霆,把店里的桌子掀?了好几张,骂骂咧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