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烛垂眼睨着他,“疼便自己忍忍,你抱他就不疼了吗?”
温珩看不下去了,拨开郁明烛的手,“别理他,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他捧起濯厄的手,磕着避水丹呼出一串气泡。
那些气泡里都蕴几分纯净的灵力,触及伤口的瞬间,立刻消解了灼烧般的刺痛
濯厄的伤口不疼了,但还是情绪低落。
默了几息,弱弱嗫嚅,“温哥哥,圣宝失窃了,至今下落不明,问那些人也问不出来。”
“嗯。”
“长生殿也坍塌了,上千盏长明灯,仙人像,都损毁了。”
“嗯。”
他说一句,温珩就轻柔地应一声,接过鲛侍手中的药藻,耐心仔细地帮他一点点抹在伤口上。
濯厄欲言又止,声音越来越低,“温哥哥,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海神气我擅离职守,降罚于南海了。”
他越说越难过,“我不该偷偷跑到6地上玩的,是我害了族人……”
温珩帮他包扎完伤口,顺手在他顶揉了揉,“不会的,别多心。”
濯厄眼眶通红,眼巴巴瞅着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难过的。
温珩轻叹了口气,“此事不怪你,海神即为神,想来应当会明辨是非,若有降罚,也只会罚那些真正的罪人。”
“别难过了,你受了重伤,先好好休息吧。”
……
待回到寝殿。
四下无人。
温珩拧眉:“此事十分蹊跷,我们须得商量商量。”
却听郁明烛似是用鼻音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去和你的圣子殿下商量。”
温珩还没意识到异样,自顾自说了下去:“剑宗那几个弟子为何会恰好出现在长生殿。”
郁明烛:“因为我从小最怕疼了。”
温珩一默。
他小心翼翼试探:“……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