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安挑了一下眉毛,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萧梦池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开心,反倒有些担忧,“我记得他和我一般年纪吧?”
故安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感叹道:“是啊,这还有一年多一点就高考了,你可得加油啊!”
“我……”
萧梦池忽然间恍惚了一下,看来我这还没完全醒来,他这药可真烈。
“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故安突然笑着看向萧梦池。
“难道不该告诉我吗?”
故安轻笑一声,“他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别向你透露一个字。”
“他?为什么?”
“因为这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试验,而你就是试验品。”
听了这话萧梦池只感觉心绞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反正不久之后你都会忘记这些话,说了我反而痛快。”
“你怎么现的?”
“你刚才恍惚了一下吧,我这药可注入了我十年心血,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算算时间,你大概还有一个小时,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萧梦池哼笑了一声,“怎么,你好和他说,是吗?”
“你把我故安当什么人了,我是看你孤苦一人远在他乡,还处处受罪的份上,这才打算帮你一次的,怎么,用不着啊?”
萧梦池仔细想了想,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不能就这么半梦半醒,“我需要解药。”
故安听了真想给她一板砖,“大姐,我都说了这药没解药啊!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萧梦池突然间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说道:“抱歉啊,我刚才忘了,你也知道,你这药副作用有点大。”
“你放屁,我这药花了我十年时间,这可能造成的一切不好的影响我都解决了,要不是因为是你,你觉得我会把这么珍贵的药浪费在别人身上吗?”
“也许会,以你的性子,这堪比孟婆汤的药,恐怕别人稍稍给你跪了,你就给了。”
萧梦池这话让故安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故意咳了咳嗓子。
“扯远了啊,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这让萧梦池不禁抱怨道:“以前的我怎么这么懦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忍气吞声。回头你记得告诉他,如果我死了,我定会拉他陪葬。”
听着她语气如此决然,故安心中有些不安,“出什么事了?”
萧梦池冷笑一声,“你应该去问问他啊,那个试验者。”
“不是,我问他做什么,我的病人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