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交头接耳道:“陈平用这药材真能财不成,出手这么阔绰?”
“可这药材品质确实不咋样啊。”
有人犹豫道。
“管他呢,这一天二百的活在城里都不好找,在家门口就能赚钱还等啥!陈平,我来我来!”
一有人报名,其他人也跟着过去。
谁都想抢下这两个名额。
要是一家里有两个人跟着陈平干,一天就能赚四百块!
陈平筛选了两个经常上山采药,有种植经验的同龄人。
他指了指堆成小山的何乌,“一个萝卜一个坑,种的时候每棵植株隔开半米远,入土一掌。”
“好嘞,平哥你就啨好吧!”
这两人一听就明白了。
“呸呸!”
双手一搓,抄起锄头就是干。
其他人一看赚钱无望,便都唏嘘的围在了一边看着。
“这种干瘪的何乌,你还妄想能改天换地不成,哈哈哈我看你是异想天开,想赚钱想疯了!”
陈大柱穿着皮衣,方正的国字脸上划过不屑,出言冷嘲热讽道。
“哪来的狗在这乱吠,烦死了。”
陈平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转身就往地里走去,俯身就种下了两棵何乌。
“踏马的骂谁呢你!”
陈大柱在原地气得跳脚,太阳穴处的青筋猛跳。
“都凑在这看什么呢?”
陈万勇见这边人多,从另一头街上走了过来。
他脸上还贴着创口贴,胳膊上有一排红肿的牙印。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黄脸婆,他这才出来透口气。
想起上次在村支部生的事,陈万勇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可真恨上次没一石头砸死陈平这个晦气的玩意!
晕了扔进水沟,居然都没死。
这小子命是真硬啊!
哼,他不痛快,陈平也别想好过!
陈大柱一见他来,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嫌恶的说道:“那死瞎子不知从哪儿收了一批破烂何乌,大张旗鼓的招呼着人往地里种呢。”
“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有这本事能翻手赚一笔吧?呸,他这块酸碱地又不是黄金土!”
听了这话,陈万勇眉头忽然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