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蛊旺不旺缘是次要。
关键是防身!
若不是我罩门护体,日子能过得如此顺当吗。
肯定得时不时撞鬼。
来要我命的厉鬼!
沈叔道出花蛊威力那天,故意让野猫偷听了去,袁穷就再也没
有出过幺蛾子。
我猜袁穷一来是要养伤,毕竟那晚伤的不轻,五雷掌不要钱似的往外打,沈叔挡回去,袁穷也得承担煞气,反噬不定多严重。
二来他是怕我的罩门,袁穷多惜命的人,能舍得做我陪葬?
虽然我们都清楚,袁穷不会一直藏匿,迟早会来票大的。
没关系。
我等的就是那天。
提起这些,我嘶了口气,花蛊让我的女孩缘不好,表面上,我是没啥女朋友,女闺蜜,大家都和我保持距离,换个角度看,我也安全了啊。
沈叔防的也是袁穷在我身边安插内鬼,越是在这种大环境里,袁穷越没办法搞出个陌生人闯入我生活,沈叔的用意又深了一层,为了我,沈叔真是煞费苦心了。
“行了,纯良,你陪我去后院练拳吧。”
“陪不了。”
纯良摇头,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得学习啊,姑姑啊,你大侄子十八岁啦,不像你花季雨季,今年我要是再考不上高中,同学就要叫我叔啦!”
“放心吧,你今年肯定会考上的。”
此话一出,纯良就精神了,“姑,你是安慰我还是……”
“嘘~”
纯良最近外貌明显发生了改变,不是说真的改变,而是气,鬓角有光,额顶光亮,整个人也很有精气神,这是起运的征兆,老话有,‘四鬓高,灵翘翘,’我断言他会考上高中。
但做先生有规矩在这,亲近之人不能看。
命么,互相牵连,尤其是
家人之间,像我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不过是我一场怪病高烧,却如燎原之势烧的梁家一无所有,这就是牵扯,先生给亲近之人算命,怕的也是这个,因为先生身处其中,无论多能耐,都给自己看不了,摘不出去,没法点拨,只能顺势而为。
不过我这属于诊气,比较神通的一种,是灵悟慧根给我的观感,不属于算命。
在我看来也没破规矩,但还是要稍微顾忌些。
“搜嘎。”
纯良暗喜,压低声,“借您吉言啦,姑,您今晚要练什么拳,大侄儿奉陪到底。”
我淡笑的看他,“八卦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疼你。”
“得嘞。”
纯良弯着腰,手朝门外一顺,“您请,尽管朝我招呼,侄子受得住。”
……
晚上吃完饭,我正在炕桌上写作业,手机铃声就响了。
看了眼特殊号码,我笑着接起来,“喂。”
“在做什么。”
“学习呀。”
“还不错。”
成琛音低着,这三年他的嗓音变化很大,越来越成熟,透着一股子磁腔,“什么时候中考。”
“六月中旬。”
我看了眼日历,现在四月份,还有两个月,很快了。
“把握大不大。”
“正常发挥是没问题的。”
我笑着应道,“可是你知道,我运气很差嘛,一到考试就会遇到些问题,上次月考,我的选择题居然都填串行了,老师点名批评我马虎,我都没地方说理,成琛,你要是我同学就好了,考
试时坐在我旁边,那我就应该不会犯眼瘸这种低智商错误啦!”
“我去你校门口可以吗。”
“啊?”
“我指的是,你中考那天,我去你校门口,可以帮到你吗。”
成琛低着音,“中考我不能入场,在校门口应该……”
“可是你在國外也要念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