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属下还未替二夫人…”
“好好歇着吧你,还二夫人大夫人的。”
费介一脚踩上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彻底止住了刀客的挣扎。
“费先生。”
林若托着右手拜了拜。
“都什么时候了,还尊师重道呢。”
费介很不理解地看着林若,“先前不是说的很明白吗?有事就跑,不要管范闲这浑小子,怎么就不听呢你。”
林若笑着没有说话。
范闲委屈撅着小嘴,眼中泪花不停打转:“先生,怪我,差点害您遇险。”
“哭什么哭,找你叔去。”
费介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幸得绑了周管家,来得及时。”
“到底怎么回事,五竹叔是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了吗?”
范闲小心翼翼问道。
“他能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罢了,你还是自己回去问吧。”
费介把起脉,观察了林若右臂的伤势,面色凝重道:“没有半年是好不了了,练左手吧,兴许还能赶得上春闱。”
林若叹息一声,第一时间安抚起范闲,不要太过自责,五竹这点他本该想到的。
“对了,我还在路上碰到了其他人。”
费介突然道。
“还有刺客?”
范闲道。
“不是刺客,是老夫人的人,见到你们无恙,便回去复命去了。”
简单做了个包扎,调理右臂浅显的伤势,费介才抬起疑惑的眸子,问出心中的问题:“你会武道?虽然无法与杀手较量,却能躲开接二连三的攻击拖延时间,不简单啊。”
林若点头,用出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读书读出来的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
老谋深算的费介头一回对一个人的话深信不疑。
”
这世间的修炼方式千奇百怪,有人打一架就迈入了大宗师的门槛,还有人跪三个月得天授神学呢,更有个原本是白痴的家伙,我就给他看了下病,最后不知为何竟比我还强。”
想到这里,费介怨气很大:“修行似乎就是越离谱,越心无旁骛,这样的人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