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周书记这回也是遇上难题了,这徐长江的嘴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打开咯。”
方辉耷拉着脑袋,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说道。
“再看一会儿吧,这第一回合就算打不开局面,也能让咱们把他们的底摸清楚,认清他们的真面目,后面才好有的放矢。”
汪小龙咬了咬牙,重新把目光投向审讯室,眼神里满是坚定与执着。
审讯室里,气氛变得很压抑,惨白地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周永安身姿笔挺,稳稳坐在椅子上,目光如寒星般锁定对面的徐长江,那眼神似要穿透他的层层伪装,良久,周永安打破沉默,声音沉稳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道:“看样子你是不想承认了?”
说话间,眉头微微挑起,似在审视,又似在嘲讽。
徐长江坐在那儿,整个人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二郎腿惬意地跷着,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满不在乎的笑意,可那微微抖动的腿,却暴露了他内心并非表面这般平静。听到周永安的质问,他撇了撇嘴,眼神往一旁瞟了一眼,故作镇定地大声说道:“你们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吧,我无所谓的。”
那眼神快躲闪间,透着心虚与狡黠,像是急于从旁寻得一丝慰藉或是底气。
周永安紧紧盯着徐长江飘忽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变化,敏锐捕捉到那一闪而过、仿若不经意间泄露的一丝慌乱,恰似黑夜里的一点微光,让他瞬间寻得突破方向,他心头一动,计上心来,冷不丁抛出重磅问题,声音陡然拔高、字字铿锵:“你在张春生家里抢的东西是不是一套武将盔甲?”
问这话时,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目光像两把利刃直逼徐长江。
徐长江丝毫没有意识,大脑瞬间空白,下意识脱口而出:“是啊。”
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大事不妙,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里满是懊悔与惊恐,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把说出去的话再吞回来。
“嗯,你们是怎么抢到的?”
周永安乘胜追击,语加快,目光灼灼,双手抱胸,身子往后靠了靠,紧紧盯着徐长江,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
徐长江像是从短暂的失神中猛地惊醒,眼睛瞪大,双手慌乱地在身前挥舞,像是要挥开眼前这棘手的困境,赶忙大声叫嚷道:“你们这是诱供!”
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周永安冷哼一声,不屑地扬起嘴角,眼中满是鄙夷,提高音量说道:“哼,这是诱供,这不是你们一贯的作风吗?你们可以为了一件武将的铠甲,陷害张春生的弟弟张春明,你们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啊?”
说着,他站起身来,双手重重拍在桌上,桌上的水杯都跟着晃了晃,“参与这个案子的黄庭续已经被我们的人给抓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啊?”
边说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长江,眼神里透着胜券在握的笃定。
徐长江眼神慌乱地看向其他方向,不敢与周永安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扶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身子竭力往后缩,嘴里还在逞强:“你说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你们都是陷害我的,我无所谓的。”
可那颤抖的语调,已将他的恐惧展露无遗。
审讯室外,赵文明一直紧贴着单向玻璃,眼睛瞪得滚圆,不错过审讯室里任何细节,看到徐长江防线被撕开一角,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用力一挥,一脸激动地说道:“看样子周书记真是有一手,就用一句话就打开了徐长江的嘴了,看来周书记是第一个打开僵局的人。”
汪小龙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微微点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目光欣慰地看着审讯室里的周永安,语重心长地说道:“嗯,好好学习吧。”
那眼神仿佛在回味过往经验,又像是对年轻同事的期许。
周永安重新坐回椅子,不慌不忙地从身旁文件夹里抽出几份证据,整齐地摆在桌上,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抬眼直视徐长江,目光平和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说道:“徐长江,你的罪行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就是什么话都不说,我们按照我们收集到的证据,也能把你送到检察院,判你贪污受贿。”
边说边把证据往前推了推,好让徐长江看得更清楚,“你是不是还很意外,我们是怎么收集到你的罪证的?这个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想不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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