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阶妖兽未必是同阶修士对手,妖兽没有法宝,智慧又比不上人类,有时候三个同阶妖兽不一定是一个同阶修士对手。
“啊,又来了。”
叶卉叫道。“这回会是什么?”
楚泽衣神识扫过,蜈蚣,蟾蜍,金丹期顶峰,不禁心头一凛。
妖气动荡,只见一头百足蜈蚣,大概十多米长的庞然大物,行动间掀起一阵狂风。在它旁边一只高两三米,长七八米的巨型蟾蜍。
楚泽衣自信能杀死这两只妖兽,但会费些劲。
他心中焦急,不想再等,掏出两张元婴期雷火符扔去。爆炸中,两只妖兽被炸伤,蜈蚣缺了十几条腿,腰腹受伤。蟾蜍被炸得剩了半个身子,躺在地上打滚,显见不能活了。
蜈蚣虽然受伤,威势扔不可小觑,打个滚站起,怒吼地飞扑过来。
楚泽衣发出真元,天元炫光剑化身数十把飞剑刺过去,当当当……金铁交鸣声过后,蜈蚣身上只留下一些划痕,这蜈蚣竟把全身都练成了法宝。楚泽衣眉头皱起,忽的想起,从前同千岩魔君打赌赢的一个摄魂琵琶,当下从储物袋中取了出来,右手撩动琴弦,声如裂锦,对着蜈蚣释放过去。蜈蚣听到琴声,果然寂然不动,神情呆滞。
楚泽衣一喜,天元炫光剑化身为二,刺进蜈蚣双目,直没至柄,蜈蚣头上现出两个血洞,惨嚎着倒在地上。楚泽衣收回天元炫光剑,刷地又脱手寄出,从其嘴射腹中,在里面一阵乱绞。
蜈蚣惨叫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僵直不动了。
这只蜈蚣的皮极其坚固,可以做成法衣,足可以做成法器,但楚泽衣他没时间去收拾,索性把它装进储物袋,以后有时间再说。再飞去一剑,又把蟾蜍的妖丹取出也装进储物袋。
转头去看叶卉,心头一惊,只见那个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脸色潮红,是中毒的症状。
他走近几步,把少女抱在怀起,又从储物袋拿出一颗清毒丹给她放进嘴里,右手贴上她的后背输送真元,化开药力。
过了许久,少女没有醒来迹象,只怕是被迷住心智,进入了幻境,外力的介入
显然没用,这种情况下只能等她自己醒来了。
楚泽衣望着少女,说不清什么滋味。过了半响,叹了口气,道: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吧,算了,别管了。他放开少女,忽然看到四周大亮,阵破了,阵眼是那只蜈蚣。
幸好他能在短时间内杀死五毒,否则只怕也会被迷住心智,变成跟少女一个样子。
他拾起地上的光珠,在光珠的光照下,一切景物清清楚楚。这是一个百米大的石室,怪不得他的神识只能固定在百米之内。
石室内有石桌、石椅、石床、石柜。正中有一副人的骸骨,肌肉已经腐化,但那上面穿的衣服仍是色彩鲜艳,想来是一件极品法器。
骸骨左面有几个大箱子,箱子的上方墙壁上一行大字:进我门来,有缘得之。
楚泽衣抱着叶卉走到石床前,把她放在床上,脱下自己的外裳给她盖在身上。
转身发了几个火球符,把地上的妖兽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然后向写着一行大字的墙壁走过去。
不知道这次能得到什么机缘?他自语道。
叶卉迷迷糊糊中飘到了大昆弥修仙界,看见无数修士驾驭宝器在天空中飞行。
☆、天清门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提出意见,怎么又穿了,作者在这里做一下说明,女主只是灵魂旅游,很快回去,这样写为后文做铺垫
叶卉迷迷糊糊中飘到了大昆弥修仙界,看见无数修士驾驭宝器在天空中飞行。
人影一闪,一个灰衣人挡住她的去路,森然道:“修士魂魄,正好,可以祝我炼制灵器。”
是对她说话吗?他能看到自己,叶卉大惊,急欲飘走。不料那人举起一个玉瓶向她罩来,瓶口呈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她越变越小,成为一缕细线,被玉瓶吸了进去,
瓶子里面一片黑暗,叶卉被无边恐惧笼罩。
被炼成灵器,这是自己的宿命?
许多修士为了让利器更具灵性,都喜欢在炼器的时候往里面加一道魂魄,并在剑身刻上裂魂术,如果魂魄不听话,等待命运的将是撕魂裂魄的痛苦。
这样还不如魂飞魄散了呢?
忧伤和孤独席卷了过来,她在黑暗中蜷缩城一团。
她想念另一个世界的亲人,想念十里村的亲人,想念外面的阳光。
不知过了过久,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两个星期。她隐隐听到外面有斗法的声音,是抓住她的那个恶人和别人斗法。
她精神一振,做了个随时冲出去的准备。如果恶人被杀,势必被人缴获了储物袋,而缴获的那人一定会打开来看看,那么是不是表示她有逃走的可能?
外面斗法十分激烈,她也随着那恶人的身法荡来荡去。然后,恶人的身法迟缓下来,她隐约听见一声历叫,扑通,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感到自己重重地向地面一顿,惊喜非常,恶人被杀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有一只手探进储物袋,装着她的玉瓶动了一下,被人拿出去。
紧接着她看见一缕阳光照进来,她的眼前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
叶卉不等白衣男子细看,化作一道光线冲出去,迅捷无比。
那白衣男子还没回过味来,就见一道亮光从眼前划过,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天际。
好小的魂魄,年岁一定不大。他想,大概是被抓来用炼制灵器吧。他看了眼脚下的尸体,知道此人是碧海门一个筑基顶峰的修士,对炼器很在行,常常给人炼制灵器赚些灵石,名声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