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人带到了府城行宫,看着殿下的人,圣上终于回到了那个一国之主本该的威严上。
“琉璃,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圣上冷冷地道。
披头散的琉璃,眼神中满是疯意,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圣帝,和此时闲坐一旁的长公主,又出了嘶喊。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女子,那女子一阵掌风过去,终于打通了她堵塞的心脉,那身子突然通了心脉,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圣上看着那人问:“如何?”
“回圣上,气急攻心,说不出话,此时皆散,精力又接不上,不过休息好了就行。”
女子解释道。
那琉璃郡主只是无力地躺在大殿上,眼神涣散,泪水划过了眼角。
“琉璃,你现在能说话吗?”
长公主看了那女子和圣帝一眼,方道。
那琉璃郡主又落下了一滴泪。
“你为何,如此伤心?”
长公主看着,有些不耐烦,“不臣的是你的父王,即使圣上已经无数次地提点他,不忠的是东北军。”
“你······”
琉璃终于缓过来了几分,奋力地坐了起来,看着着大殿,“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会输?”
长公主道。
琉璃的泪又落了下来,对啊,为什么输得这么悄无声息。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在圣上的预料和监视之下,还自以为高枕无忧,洋洋得意?”
长公主道:“你们本想趁此次圣上北巡,架空圣都,东北军突袭定北,夺取帝位,是也不是?”
琉璃并没有否认,“可是东北十万大军,十万大军!”
长公主朗声笑道:“十万大军又如何?多少是我定北军打不下来的,多少又是真正为你器城王家卖命的?”
“你?”
琉璃看着长公主,“是你打败了东北军,怎么可能?”
长公主闻言,无奈笑道,虽是同辈,但这琉璃毕竟年岁尚浅:“还自称小战神,连我溪儿的衣摆都追不上,小战神也是你叫的,你还崇拜于我,谁给你的胆子,输了,又如此哭哭啼啼,无端让人恶心,圣上押到圣都去吧,这样子,我懒得看。”
站在一旁的女子看了看琉璃郡主,小战神?
这称呼,很随意了吗?
“你把我困在定北,就是为了偷袭东北军?”
琉璃终于得了些力气,能思考了。
长公主冷笑,仿佛听到了多大的笑话:“那倒没有,我本就不喜欢你,也问过你,你是否要进城,是你说的,要进来,进来后又一顿折腾,像一只被宠坏的小犬,叫得让人烦躁。”
那琉璃郡主竟又落下一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