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王友良睡的正香,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一听就知道是自己人,他一骨碌下床站在门后,低声问道:
”
谁?”
“我。”
王友良一听是师父,就立即将门打。
“师父,进屋里说话吧!外边太冷了。”
“不用了,你到我家里去!有任务。”
他们师徒二人来在了田秀娥家里,吃罢饭后,正准备动身,这时候就听到秀娥家的大花狗疯般的狂叫着。
”
快,你们大家先到上院窑洞里去躲一下。接着又对李来喜说:
“你带震国到北屋干爹家里躲着。”
“徐向君说道:
“我留下,你和他们一块去吧?。”
田秀娥对徐向君耳语道:
“听到枪声后,再把他们从密道口带出去。”
徐向君还要争辩,田秀娥急了,她一把推开徐向君和王友良,同时看着李来喜抱着小震国说道:“你和他们一块去。再叫上干爹,干娘。”
田秀娥等着大家都走后,这才从容的把手伸进忱头下面,把手枪摸了出来,打开机头,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她来到大门口的后面,双手扒着墙头,一提气把身子一下就搭在墙头上,同时头也伸出墙外,只见大门外就站着一个人没有其它情况,这时候她才重新回到地面上,双手把大门打开后问道:
“你是谁,天还不亮有啥急事?”
“我是来送信的。有个叫徐向君的女同志住在这里吗?”
田秀娥十分警觉的问道:
“你有啥事?”
“我是从区里来送信的。”
“你把信给我吧。”
“不行,我得把信亲自交到人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