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保持灵魂干净,终有一日,他们会再见面,他会瞧见洁净如初的她,才能满心欢喜。
“珍。。。珍妃娘娘,您。。。您不能。。。”
林卿卿泣不成声,哆嗦着身子,抖成秋日里被风吹落的一片树叶。
好生可怜。
正是她的可怜、凄惨,大大取悦了珍朵花。
人,生来贵贱已区分,她十分享受将卑贱之人踩在脚下的爽感,这是身为贵人从小学习的技能。
“公子救奴家啊,呜呜呜。。。”
林卿卿突然取下间的金簪,对准喉咙。
“珍。。。珍妃娘娘,奴家宁愿死也不会侍奉旁的恩客。奴家早已说过,奴家。。。奴家已心有所属,誓死为公子守住清白之身。
奴家人微言轻,身份低贱,自然不敢和珍妃娘娘您相提并论。
您要奴家死,奴家活不成。
可奴家的死,未必给珍妃娘娘您带来好处。
万一。。。奴家是说万一,万一公子的心里对奴家有那么一丝情意存在,说不得会为奴家报仇。。。”
事已至此,林卿卿豁出去了,彻底将珍朵花得罪透彻。
珍朵花摆明了要先羞辱她,再弄死她。她不能坐以待毙,就是垂死挣扎,她也要垂死挣扎才甘心。
“你。。。”
“贱人,你竟敢威胁我?”
“呵!我就是命令大生玩弄死你,又如何?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所谓的恩客会救你?白日做梦!”
珍朵花无情地嘲笑,眼神催促大生不必怜香惜玉,对付林卿卿这样的低贱女妓,玩死就死了,一条贱命而已。
“姑娘在吗?我好不容易寻到一副玉棋,你快帮我仔细瞧一瞧,这玉棋成色如何?若是当生辰礼物,公子会喜欢吗?”
哪知胭脂突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