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舟拧眉看着他:“有何特别之处?”
他仔细思索着:“非是寻常刀剑,形状极为奇怪。”
“如何奇怪?”
明砚舟当机立断,他唤来陵游,请其拿来笔墨。
将宣旨铺在简陋的桌案上,白皙的指执笔,他抬眼看向余大:“将你看到的那武器的样子,描述与我。”
余大忙不迭地点头,他拧着眉:“我隔着屏风,看得并不真切。但那武器比普通的剑稍短些,就像……”
“就像什么?”
明砚舟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狼毫笔吸满了墨,蓄势待。
“就像一把巨大的剪刀。”
明砚舟笔下一顿,他神情疑惑:“那人为何会在腰间挂一把剪刀?”
余大摇头:“我也不知。”
明砚舟缓缓在纸上落笔:“大约多宽?”
“比寻常的剑要宽一些。”
“形状上,与剑可有不同?”
余大抿了抿唇,他颔:“那剪刀有些弯曲,并不如剑笔直。“
那宣纸之上慢慢浮现出那把特殊的武器。
一把巨大的、稍有弧度的剪刀。
明砚舟画完最后一笔,他将狼毫放下,拎起那页宣纸:“像吗?”
“像!”
余大眼前一亮:“便是这样的大剪刀!”
明骁舟看清之后,不由皱起眉:“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武器?”
明砚舟仔细打量着,并不说话。
余大有些急切:“王爷,我说得都是实话,那把剪刀便是如此的形状!”
“怎会有人把剪刀当作武器?”
明骁舟垂下眼:“你定是看错了。”
明砚舟拧眉看着手中的画,余大的辩驳之言尚在耳边。
脑海中倏然闪过什么,他抬起眼,沉声道:“他没看错。”
明骁舟转头看向他:“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明砚舟将手中的宣纸卷起,低声道:“出去再说。”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见到了凝重的神色。
明骁舟理了理衣袍,朝余大道:“你果然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