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围栏外,顾业成呆立着,耳边回荡着刚才电话里孟宴臣好似要杀人般的声音,仿佛石化了。
肖亦骁坐在长椅上,看着顾业成举着手机,一动不动的,啧了一声,“干嘛呢,怎么又傻了?”
顾业成回头看了肖亦骁一眼,满脸幽怨,正要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把嘴闭上了。
肖亦骁见顾业成这副神态,猜出一些端倪,幸灾乐祸的坏笑着,“看来你这是罪加一等了,恭喜恭喜。”
孟宴臣这个闷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难怪迟迟一直不来马场重温旧梦,看来是有更重要的事儿。。。
“肖亦骁,你看我乐子是吧?!嗯?”
顾业成咬牙切齿。
“要不我怎么叫肖亦骁呢?这名儿可不是白叫的。”
肖亦骁边说着,边哈哈大笑。
都是肖亦骁提供的假情报,出的馊主意!现在又是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顾业成心里燃起怒火,一个箭步上前勒住了他的脖子,
二人扭打在一处,你来我往的过起招。
……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架可不文明哦。”
一道清亮悦耳的女声问,从身后传来。
顾业成正扭着肖亦骁的胳膊扭得起劲,听见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木经年迎着日光,端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正侧身看向他们,眼角眉梢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刚才回到原处找封腾时,见他已不在长椅上,便绕着围栏一路寻找,不曾想见到两个俊朗贵气的男人像小学鸡互啄一样打架,一时觉得有趣。
顾业成心头好似刮过一阵烈风,他一时间怔住了。
肖亦骁处于下风,一直专注思考怎么脱身反杀,没注意木经年的声音。感受到顾业成力量松懈,火抽身,反手制住了顾业成,将他胳膊别在身后,“身手确实长进了啊?”
见顾业成不再反抗,“认输了?”
顾业成闷不吭声,似在对着一个方向出神。
肖亦骁顺着顾业成的目光,看到了在一边看好戏的木经年,便连忙松开了顾业成。
他们几人家教严格,在外人面前向来稳重,今天酒店被孟宴臣包下,而马场又四下无人,他们才会这般肆意玩闹。
顾业成对上木经年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但又勾人心魄,一时怦然心动。
在布会时,他就被木经年吸引了注意力,不曾想会在马场遇到。
想到这,顾业成定下心神,整了整领带,恢复到一贯翩翩贵公子模样,爽朗一笑,
“木经年?你好,我叫顾业成,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