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马上往西区去看一看,若是能碰上他们就更好了!”
厉海露出愤怒的神情。
“好!”
两人又马不停蹄的穿街走巷,直到停在一座宅子面前。
他们落在一个大宅子面前,宅门上的匾额写着白宅二字。偌大一个西区竟然只有白家一家,而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血!”
空气中飘来微弱的血腥味。
“进去!”
厉海上前便是一脚将大门踹开,便见到前院满地尸体,已然无一人存活,血液溅到到处都是,两人马上追入进门大院,在大院中央,一个略显颓废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柄手臂长的铁尺,铁尺上滴着血,好似正从他脚下的尸体中拔出来。
“嚯嚯嚯。。。”
男人神经质般的看着来人露出笑容。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厉海一脚踏出,掀起狂浪劲气,厉海当头一掌,内力运于掌中,他的手掌凭空大了一圈,甚至还有微微红光泛出。
而铁尺男人丝毫不惧,他迎风而上,铁尺作剑直直刺向厉海的手掌,而厉海也不敢硬拼,侧掌一握,迅拍开铁尺,希望尽快进入贴身短打,他有更大的优势。
厉海靠近铁尺男人,反掌握拳打出,双拳同出之下,力量磅礴,铁尺男人眼中似乎有一股慌张,然而他却反应极快,他马上将铁尺横贯胸前,挡住了厉海的拳头,铁尺坚韧无比,缓冲瓦解了厉海的攻势,一时间竟然让厉海一拳打出难以收回,铁尺男人这才回身一脚踢出,厉海也是反应极快,抬腿躲开铁尺男人的攻击。
席阳见状,立马出手跟上,他的手上没有武器,只是随着厉海出掌,两人分别左右攻击,让铁尺男人应接不暇,他的实力让他在席阳和厉海的联手攻击下勉强支撑。
而这时,从内院房里掷出了一杆银枪,目标直指席阳,席阳背后寒意骤然惊起,他直接拔身而起,银枪直接从他身下穿过,一个人影迅冲了出来,他身上正背着一块蒲扇大小的青色琉璃圆盘。
席阳见状,千斤坠运起,迅落地,他双脚蹬出,挡住来人想去拿枪的路线,席阳揉云作掌,如同随意般的出掌,却让来人猛然止步,不得已改变身形,妄图从席阳身边偷身而过,而席阳只是轻松的迈出一步,又卡在背着圆盘的中年人身前,见到自己无法过去,他干脆将圆盘朝着铁尺男人往半空抛出,铁尺男人单手一抖,铁尺竟然好像灵蛇一般吐着蛇信。
突然的变招让已经摸清铁尺男人攻势的厉海有点猝不及防,但是他的武功造诣不低,同样转手变招,原本贴身大开大合的掌法骤然一变,出掌度加快,出掌范围更小更密集,而这时铁尺男人竟然射出了铁尺,犹如毒蛇捕猎,露出獠牙,打断了厉海再进一步攻击的势头,而且之间到铁尺男人左手伸出,突如其来的一掌变化,硬生生的一掌拍在了厉海胸口。
厉海只能眼见着铁尺男人的手突然变长,原本格挡住的距离被他轻松避过,硬接了铁尺男人一掌,倒飞出去落在血迹之中,布衣被血染得鲜红。
席阳见此情景,也没法短时间解决面前这人,他干脆朝空一掌,一股劲气打出,直接将抛在半空中的圆盘打碎,被炸开的圆盘碎片四射而散,一张牛皮似的的物品从圆盘中飘落下来,席阳见到原先背着圆盘的男人露出一丝迟滞,立马横踹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胸口,他直接被踢回出来的房间。
而铁尺男人好似想到什么,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抢那张牛皮,他反而抽身向前,手中铁尺好似长鞭般柔软,紧紧缠着席阳的手臂,席阳不想陷入危机,却是不退反进,两人相隔仅有一拳,这便给了席阳反制的机会。
一拳轰出,铁尺男人用胸口硬解一拳,随后他却一把扯住席阳的手臂,轻微跳起双腿蹬在席阳胸口,似乎想硬生生把席阳的手臂扯断,而席阳吃痛之下,内力疯狂爆射,原本温和的内力气息此时犹如狂暴之瀑一般,铁尺男人感应灵敏迅抽身离开,右手扯着铁尺,在席阳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这时,铁尺男人才打算去捡落到地上的牛皮,可席阳又怎么能给他机会,一掌凭空挥出,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气劲打出,铁尺男人感应到危机,立马一个鹞子翻身躲开席阳的内力外放,并且顺手用铁尺伸向牛皮,将其挑起。
席阳便再次运气,将气劲含蓄于掌,迅靠近铁尺男人,双掌一前一后分别而至。
铁尺男人则来不及拿住牛皮,只得先用铁尺挡住席阳的攻击,铁尺一抖,刺入到席阳的气劲之中,将气劲抖散,席阳却变掌为爪,一把控住了铁尺,并且在半空中旋转身体,借着下坠的力一脚踢在了铁尺男人的头部。
被席阳一脚踹懵,他只觉得头脑眩晕,但他依旧感觉到席阳还在进攻,他来不及反应,又硬生生吃下席阳一拳,一拳打在胸口,身体翻转着倒在地上,这时,那被踢到房间里的男人跑了出来,见到铁尺男人并没有占到优势,便审时度势的将铁尺男人抱走,几个翻身之下,两个人跳出白宅,不见踪影。
“砰砰。。。”
十几道脚步声传来,席阳立马将牛皮捡到怀里,顺势揽住厉海,同样的翻墙离去,县衙差役缓缓来迟,看到白宅的惨相,让不少差役扭头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