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诉说道:“自从四年前我遇见艳娘时,我就已经深深的爱上她了,那地痞想要欺负她,我怎忍心,与其争斗,却被他带人打伤,他的死和我们无关。我寒窗苦读多年,离开平江想参与考试获取功名,只奈何落榜后家中再无多余钱财,难以维继,只得一而再的推迟参与考试的时间,直到我又来到了平江镇,才知心上人已为人妇,我抱着试探的心接近艳娘,方知她心中亦有我,于是我们便谋划着将邓五六杀死,用他剩下的宅子换我们远走高飞。”
“艳娘,我对不起你!”
洪波悲伤的哭诉着。
“洪郎,我们会活着的。”
李艳意味深长的望向了罗县令,“罗大人,你想不想知道我丈夫邓五六的拿笔横财是怎么来的吗?”
“哼,本官岂是贪图小利之人!你这淫妇与人私通,理应先执杖刑四十,再受钉床木驴之形,你这时莫非还想要贿赂本官,减你刑罚?”
罗县令皱着眉头,大声喝道,只是他没注意到罗秋芳变化的脸色。
“邓五六好赌如命,家里也算是富裕,只要他好好经营,不说大富大贵,也算是衣食无忧,然而他染了赌瘾,输光了钱财,输掉了宅院。然而最近他出手越来越阔绰,输的钱也是越来越多,我偷偷看过他藏在米缸底下的银子,足足有五百两银子,他说过这笔银子是一个叫做罗秋芳的公子哥给他的封口费!”
李艳大声说道,连着公堂外的百姓听到也都惊讶不已。
此言一出,罗县令大惊失色,而不由自主的望向站在公堂边上的儿子,而祁知和席阳同样也望向罗秋芳。
“大胆淫妇,竟敢在公堂之上随意污蔑他人,来人,掌嘴!”
罗县令抽出令牌一掷,两名用刑人立马上前,而洪波痛苦的喊道:“罗大人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吗?他就在公堂之上,何不喊他上来对质!”
观众似乎觉得又有好戏开场,竟然纷纷鼓起掌,附和起洪波的话来。
“传上来…传上来……”
观众的声音一阵一阵,罗县令只得大拍惊堂木,好不容易压住百姓的呼声,却又听见李艳大声地喊道:“那罗秋芳给那个曹家姑娘和曲夫子下药,让曲夫子兽性大才……”
听到这话,席阳眼神一变,凌厉的双眼望向了罗秋芳,而罗秋芳挂不住脸,只见他一步越出,单手掐住了李艳的喉咙,怒骂道:“你这贱妇在说什么,胆敢污蔑本公子!”
说完便用力捏碎了李艳的喉咙,场上场外人震惊不已,除了洪波和席阳,洪波看到李艳死在眼前,目眦欲裂,他猛地挣脱了束缚,两只肩膀甚至被拧得脱了臼,他用力的用头撞向罗秋芳,可罗秋芳只是转身一脚踢出,直接踢碎了洪波的胸骨,洪波瞬间死去。
“好大的胆子,罗秋芳!竟敢在公堂之上随意伤人!左右将其拿下!”
祁知望了眼罗志成,迅施号令。
“我看谁敢!”
罗秋芳大声喝道,而众差役纷纷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