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人问,“什么趣事赶紧讲来,别磨磨叽叽的。”
”
今天要讲的是其中一个小故事。”
杜海楼开始侃侃而谈,“据说康盛二十一年六月的一个夏夜,月色当空,瑾川县一户村子生了一起盗贼案,当晚有家农户听到自家猪圈里听到一阵阵猪叫。。。。。。”
台下的客人听得入神,一时也没了哄闹声。
杜海楼接着讲,“家主觉得蹊跷,披衣查看。结果看到两个人在猪圈偷猪。”
魏宏遇此时脸色已经开始微变,这时间、这地点、这事件颇有些熟悉啊,于是转身看了看苻越,苻越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很是认真的盯着前方。
杜海楼停住话音,目光落在楼上,随即又回过神儿继续道,“那猪忽然间狂,往贼人腚上就是一口,贼人腚上顿时鲜血直流,疼得嗷嗷叫,家主也赶忙叫人。许是见情形不妙两个贼人心生一计,把家主推搡在地,开了猪圈门,放猪出笼,许是尝到了自由的气息,猪冲出栅栏便四散奔逃。家主被推搡之后摔伤了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两个贼人趁此空隙一跃就骑在了猪身上跟骑马似的,村民还听着他俩嘴里喊着驾、驾、驾,一路往村子外狂奔而去。。。。”
众人听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这贼人可抓到了?”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金戈和云游刚赶来就见魏宏遇却是冷着一张脸,也不敢说话,只能站在旁边安静的听着。
“第二日,村民们在附近的一个山脚找到了一具猪的遗骸,那头猪已经被吃了一半,还剩一个头和满地的骨头,村里人皆感叹造孽啊,谁知第二天晚上,村里又闹偷药贼,村子里有个药铺的药被偷了好多,最后他们被村民抓住,送到县衙。。。。。。”
听到这里又有人嚷嚷,“这还真是巧啊,难道那俩贼人就是偷猪的那两个?”
杜海楼点头道,“村民也怀疑是那两个贼人,但是人家不认啊,只说是生病没钱抓药才想出偷药这个法子,于是村民从家里拿来了那个猪头,非要让两个贼子裤子扒光对牙印。两个贼子自然不依,奈何村民人数众多,他们根本抵抗不住,两人无奈脱掉裤子,露出腚,果然还有带血渍的伤口,还真对上了,偷猪贼就是偷药贼。”
“那两个贼人最后怎么样了?”
杜海楼不答反问,“诸位可知,这个被咬腚的贼人是谁吗?”
底下的人摇头,“谁啊?”
“那人正是如今的忠王殿下。”
“啊!”
众人齐齐惊呼,随后又窃窃私语起来,“那这事就严重了,堂堂皇亲贵胄居然跑去偷猪吃,啧啧啧,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要我说这皇室里的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金戈和云游已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只有魏宏遇则是一脸的黑线。
苻越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靠近魏宏遇耳边,“王爷,现在该您出面了。”
“我如何出面,难道我现在出去承认说我就是忠王?那猪就是我偷的?”
魏宏遇低哼了一声,显然对苻越的建议并不买账。
“王爷,”
苻越凑近魏宏遇耳边轻声道,“您忘了,妄议皇室贵胄可是重罪,您现在出面杜海楼便任您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