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她“”
两人领证后便各自去忙工作,晚上的时候又共同回到了家里。
他们依旧还住在宋秉文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里。
一是因为这里位置极佳,离他公司和她的工作室都比较近,两人工作方便。另一个就是这套房子对他们来说也很有意义,是当初两人双双逃婚也是宋秉文向她告白的地点,里面的记忆温馨又甜蜜,别有情趣。
现在正是二人世界最黏糊的时刻,他们连保姆都不想带过来,房间也正好足够。所以,即便是江家和宋家分别为两人准备了别墅和公馆,他们也不想搬离。
江澄子说,等到后面有孩子了,不够住再换吧。
江澄子回来的时候宋秉文已经到家了,他难得有一次比她早。
一进客厅,江澄子看到里面多了张圆桌子。
“你新买的家具”
她没想到宋秉文这么忙还有时间去挑这些。
走近一看,忽然视线定格,看到桌上边缘处,有一个“早”
字。
是她刻的。
时间距今也不到两年,痕迹还算清晰。
江澄子愣住了,她没想到他把这个保留下来了,现在重新出现在了他们的这个家里。
她又盯着那个字看了看。
其实现在看起来,稍稍有点尴尬,当时她是半是报复半是恶作剧的心理刻下的。尤其是,提醒她想到了当时赖在他宿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
宋秉文正好从房间出来,江澄子对他道“你怎么还留着这张桌子都旧了,扔了吧。”
“留着吧,以后还能用来激励孩子。”
“”
任凭江澄子怎么说,宋秉文都一口咬死,怎么都不肯将她的黑历史从家里挪出去,而且还硬是要放在客厅里最显眼的位置。
江澄子气极,干脆一甩手“我要离婚,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这张桌子,归我处置。”
“离婚也是归我,这张桌子是婚前财产。”
“我们没签婚前协议,现在财产共有,再说上面的字是我刻的。”
“那算赠予。”
“宋阿饼你讲不讲道理”
就这样,领证的第一个晚上,两人以离婚后的财产归属问题争论而结束。
第二天。
清源制药总部大楼。
会议室里。黑白灰的装修格调折射出冷硬而简约的行事风格,金属光面科技感十足,却又昭示着一板一眼的严谨。
宋秉文坐在正中的位置,两边一溜都是公司高管。
会议的内容是关于新收购的德国生物制药厂的工作推进进程。
一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屏幕讲述与德国方技术人员进行技术对接的最新进展。
这个项目是清源制药今年的重中之重,因为两边的语言隔阂,再加上各项指标规格的差异,中间困难重重,所以进展推进得稍稍有些缓慢。实际上,客观来说这个度在业内已经算是上乘,但远远达不到宋秉文的要求,他一向对于做事的效率有着极致的追求。
因此,汇报完毕后,那个人很紧张地看向他,周围的一圈人也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宋秉文沉默,眉心微蹙,正想开口说什么。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来一看,是江澄子过来的
老公今天早点回家嘛
回来我给你按摩
宋秉文指尖一动。
不知是因为开头的两个字,还是最后的两个字。
突然,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让他的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于工作上。
他放下手机,食指关节轻敲了下桌边,开口了“今天先到这里。”
然后他起身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
一群高管面面相觑,这就,下班了
那名汇报的人更是心里窃喜,这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