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和陈文聊起了兄弟俩上学时的日常。雪秀在自己房间里待了一小会儿,出来就和春秀一起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出校门时,雪秀推着车子,听着春秀和吴若飞在旁边聊天,他们聊的内容多是后排生的一些笑料。
雪秀突然对吴若飞说,那事会不会很麻烦?吴若飞让他尽管放心好啦。
春秀问他们什么事?雪秀说,过几天她就会知道的。结果,春秀鼻子都气歪了。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并没现陈文站在校门口。直到他在后面喊,三人才回过头来。
陈文让春秀自己骑车,叫雪秀坐上自己的车后座。陈文把车子骑得很慢,雪秀坐在后面,十分愉快地甩着双脚。
冬日的暖阳,照在人身上,格外舒服。寒风微微地在耳旁作响。道路两旁的树木,田野,都在阳光下耀出光芒来。
出了镇子,陈文问雪秀在哪个地方掉沟的。雪秀指给他看,他笑话雪秀简直是一辆德国汽车。
雪秀不解其意。他说,就是“笨死”
的意思。
雪秀在后面拿手捶他的背,他呵呵地乐起来。听得出来,陈文此时心情十分放松。
雪秀问:“你换好气啦?”
“那当然。”
陈文在前面得意地说,“我的‘台海危机’已经结束了,胜利总是属于我们的。”
“胜利总是属于我们的!”
雪秀在后座上,也雀跃地欢呼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玩笑道,“我想采访一下文同志,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渡过危机的?”
“用能量石。”
陈文说。
“能量石?”
“对,每个人都会有他生命中的能量石。只要找到了自己的能量石,人就会充满力量。”
陈文在前面大声说着话,几乎是用喊的。
“听不懂你的话——”
雪秀不满地说道。
“听不懂就算了。不过——注意啰,后排的小姐,本人要起飞啦——”
说着,陈文在前面飞快地蹬着踏板。雪秀一把抓住陈文的衣服,任风扬起了她的长马尾,闭上眼睛,大笑起来。
到家的时候,中饭已经做好,兰英不在家,她给水根送饭去了。
饭后,陈文从自己包里拿出两只漂亮的笔,外带着一个小盒子。
雪秀把玩着笔说:“真好看!”
陈文说:“那当然,乡下根本买不着。”
“这是什么?”
雪秀打开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