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恢复了原本的大小。
朝衣感到自己的力量被分出大部分转了过去。
但很快,蓝染就握住了朝衣的手。另一种力量,从交握的手指处传了回来。
蓝染比朝衣要高,交握时难免对视。
那种被俯视的感觉本该如影随形。朝衣被他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没有来地感到慌乱。
她想要抽出手。
蓝染没有阻止,只是说:“这样你会更舒服一点。”
朝衣听了,手抽得更快了。
力量让人上瘾。被无力感席卷的朝衣,甚至看一眼河水都会觉得不舒服。有些发晕。她差点没栽下去,因此很没有骨气地决定投降。
害,蓝、蓝染先生摸一下又没事。
因此,蓝染就看到低着头的白发少女,伸出了软乎乎的手。
“碰一下吧,蓝染先生。”
她有些羞耻,却又恃宠而骄,耳朵红了一片。
“就,啥——舒服一点?”
他拒绝了她伸过来的手,一下一下地,为她梳理滚到脏乱的头发。
“女孩子的头发是很宝贵的啊。”
他笑了一声。
朝衣觉得这是嘲笑。
“那么,从相遇的时候说?”
他们相遇了。
有一些瘦削,棕色的头发也十分凌乱的是蓝染。
总是穿着华丽的和服,像是人偶娃娃一样坐在水边的是朝衣。
“你是死神?”
蓝染问。
朝衣,或者说纲弥代家的姬君摇了摇头。她握着刀的手松开,然后用力攥紧。
“这是我父亲的刀。”
“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她好像很少和人说话,“你在这里干什么?”
“路过。”
蓝染没什么诚意地答。
朝衣点点头,然后在蓝染惊讶的眼神里咳出一大口血。她漂亮的衣裳被血晕染,显得更加艳丽。
分别的时候她问:“你明天还回来吗?”
“不会了。”
然后到第二天的时候,他们再次相遇了。
朝衣笑:“今天也是路过?”
蓝染收紧了手里的木刀。
“嗯。”
“……朝衣,是花的名字吧。”
“是爷爷取的。”
朝衣不想提打她的爷爷,“你想学鬼道吗?惣右介!”
“我可以教。”
她神神叨叨地抓起他的手,“和我签订契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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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也,卡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