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洛阳军先行,从中原地区率先筹集了粮草,赵傅义带领的景山卫戍军只备了行军粮秣,省去千里馈粮的消耗,他们的度很快,比预计之中提前到达了两湖地区。
洛阳军距离他们不过四十里,赵傅义将布营的任务交给封野,自己带着副将和亲卫去见洛阳军主帅。
封野尽管年少,在军中却极有威严,却不单单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他条令规范,治军严谨,奖罚分明,军中大小事务他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他甚至可以“未卜先知”
很多的破绽、疏漏,在军务上给出更高明的见解,盖因他曾在二十万大军的军营里长大,亲自战过天下最凶悍勇猛的敌人,见识之多、之广、之深,有时连赵傅义都比不上。
燕思空原本还担心,封野会不会在军中做出什么“不适宜”
的事,毕竟私下里封野狂放不羁,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身体力行,从不顾虑旁的。
令他欣慰的是,封野在军中十分严肃,他勒令将士们遵守的军规,自己先以身作则,行军十几日,除却偶尔给燕思空送些额外的食物,言语调戏上两句,无一出格行为。
这日赵傅义去见洛阳主帅,封野视察将士们扎营,燕思空在一旁记录今日之各项军务,直至一切安排妥当,封野才“邀请”
燕思空去他帐中共用晚膳。
薛伯乐呵呵一笑,恭敬地退了出去。
封野摊开双手,冲着燕思空眨巴着眼睛。
燕思空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帮封野卸甲。
封野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暧昧说道:“出征那日,我说想亲手脱下你的骑装,可惜都寻不到机会。”
燕思空脱下他的肩甲,笑道:“幸而你知轻重。”
“我知轻重,可不代表我不想呀。”
封野用刚刚解放的右臂揽住了燕思空的腰,“所以只好让你脱我的铠甲,聊以慰藉。”
“这算哪门子慰藉?”
燕思空勾唇道,“我看你就是想在我面前逞威风。”
“难道我在你面前就不威风吗?”
封野有力的臂膀一收,将燕思空推进了自己怀中,轻舔他的耳廓:“这慰藉确实不够,我多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帐中,然后……”
燕思空将手伸进胸甲的活动缝隙中,拧了一把他的腰,笑骂道:“闭嘴。”
“然后压着你好好地疼上一番,到时这军帐必是摇晃犹如水上浮舟,带着你我共赴巫山云雨。”
“封野。”
燕思空褪下他的胸甲,拳头抵在他的胸口,用力钻了钻,“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封野的手从他的腰部下滑至臀,戏谑地捏了捏:“我尚没说完呢,你让我过过嘴瘾也不行?”
唇在他唇上轻抚流连,“……你情浓时叫得那么好听,到时外面的将士们看到、听到了,会怎么想?嗯……我好想听听,不若你在我耳边叫上两声?”
燕思空一脚踩在封野的脚背上。
封野吃痛,低叫了一声。
燕思空嗤笑道:“你听听,自己叫得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