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抽纸把掉在桌上的菜扔垃圾桶里,“有,这么明显吗?”
傅知靳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担心她生气,“你生气了?”
姜早早坐过去,摸摸大叔的脑袋,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最开始是惶恐,惶恐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让大叔帮我热场子,后面是开心,开心大叔这么重视我,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关心我的心情,到后面是生气但更多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