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忱这边忙得团团转,宋濯闲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外院待客这些事情,都是宋泽和宋澄在忙。
“夫人,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宋濯腼着脸问。
“四爷……”
夏忱忱看着宋濯,心里很是纠结。
事情是有,但是能吩咐宋濯去干吗?都是后宅的事。
正说着,珍珠急急地走了进来:“四少夫人,厨房那边出事了。”
“何事?”
夏忱忱和宋濯一起看向珍珠。
“买来的菜外面是好的,里面都是烂的。”
珍珠脸色很是难看。
这事情一看就是有人动了手脚,否则,永平王府再不济也不应该是一个菜贩子敢胡弄的。
“把管事的带进来。”
夏忱忱说道。
厨房的汪管事一进来就扑到地上喊冤枉,说她当时都是检查得清清楚楚的,也不知道怎么一回府就是烂的。
“那边怎么说?”
夏忱忱问。
汪管事见夏忱忱居然没有大怒,也没急,心里反而有些不安。
不过心理活动并不影响管事的演戏,她一边咒骂一边说:“那个挨千刀的,居然不承认,还说咱们王府讹他,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头顶长疮脚底流肿的货色……”
汪管事骂到这里停住了,怎么没有人喝斥自己?
汪管事不知道,夏忱忱在娘家的时候整日带着丫鬟在外面,什么样的话没听说过,怎么可能会被这么几句给惊着。
“骂够了?”
夏忱忱问。
“都是奴婢的错,求四少夫人责罚。”
汪管事说着便扑倒在地。
“态度倒是不错,罚是要罚的,废掉了多少菜钱,你自己垫了,然后到园子里负责洒扫吧。”
夏忱忱说完也不搭理那管事的,只是对珍珠道,“再去选一个管事的出事,我觉得汤嬷嬷就不错,你瞧瞧看。”
那汪管事听说要自己垫菜钱,就差点晕过去,她还以为打几板子就了事呢。
又听说自己被降去当洒扫了,而且老对头还成了管事的,身子真的就晃了晃,奈何身体太好,竟没晕过去。
“四少夫人,您这不是要逼死奴婢吗?这许多银子,奴婢如何能赔得起。”
汪管事哭得泪流满面。
“赔不赔得起是你的事,若今日放过了你,那往后有人里应外合,天天说菜烂了,不要多时,整个王府恐怕都得让你们掏空了。”
夏忱忱看向翡翠,“从她月银里扣,扣到什么时候够了才算。”
“是,奴婢知道了。”
翡翠非常愉快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