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动了动嘴唇,很想问,我要怎么做,才值一百两。
这一刻,宋濯很挫败,觉得自己连个看门的婆子都不如。
“四爷,您不能光想着怎样从我这里挣钱,外面的世界很宽广。”
夏忱忱非常诚恳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宋濯默默地往后挪了一下。
“我爹啊,曾给我请了师父教我。”
夏忱忱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懒洋洋地又想睡。
“什么师父,教了什么?”
宋濯对此很是好奇。
“看相的。”
夏忱忱叹了口气。
“那,你会相面?”
宋濯又往后挪一步。
“不会,我爹说看相的都是骗子,学那个没用。”
夏忱忱摇头回道。
“那你学什么呢?”
宋濯一直觉得自己头脑还算灵光的,这会儿却感觉有些傻,问了半天还没问个所以然来。
“学看人啊,看相的最要紧的是看人,通过眼睛看透一个人,该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了。”
夏忱忱看着宋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宋濯只觉得毛骨悚然,颤声道:“你爹还给你请了哪些师父?”
夏忱忱直接窝进了被子里,懒懒地回:“很多!”
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夏忱忱毫无瑕疵的完美侧颜,宋濯却抬手用手指把眉梢眼角都往下扯了扯,然后定住。
这样,她应该看不出什么来吧?
睡了个回笼觉,再起床的时候夏忱忱觉得自己精神抖擞。
吃完早膳后,才和宋濯一起慢悠悠地前往宁安堂。
反正也知道结果了,过去只不过是表示自己到位了而已。
“你一会儿过去,打算怎么着?”
宋濯路上小声问夏忱忱。
“主要是看母妃想怎么着。”
夏忱忱随手掐了一朵芙蓉花。
宋濯以为夏忱忱要戴头上,她手上又没镜子,于是随手接了过去,帮她插在了鬓边。
夏忱忱颇有些意外,前世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两人都没这样亲近过。
可分明,又是同一个人。
“四弟四弟妹可真是恩爱。”
宋澈喜气洋洋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安思颜跟在宋澈身后,看起来也是一起去宁安堂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