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琅不敢怠慢,秦老的医术在天南省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得罪他没有半点好处。
秦老坐在对面,打开药囊,取出几味药材。
“这是徐小友要的药材,”
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徐小友不要介意。”
“您请说。”
秦老踌躇道:“我有一个病人身怀重病,这些年国内国外,中医西医看了个遍,没有任何起色,最近,他找到了我。”
徐川奇道:“您医术通神,难道连您也治不好?”
秦老苦笑道:“在你面前,我有什么资格说医术通神。那位病人每逢八点,十二点,下午六点,都会全身刺痛。可经过我的检查,他的身体十分健康。”
这种情况秦老从未见过,不得不求到徐川头上。
“这倒是奇怪,这样吧,明天我亲自去看看。”
徐川思索片刻,答应了秦老的请求。
秦老大喜过望,取出名片递给徐川。
此间事了,秦老起身告辞。
徐川叫来管家,把药材交给他。
不一会,管家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液走进来。
苏天琅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颤抖,“喝下这药,我就能走路了?”
徐川笑道:“没那么快,第一服药是为了打通脉络,让你站起来,想要走路,至少需要一个星期。”
“站起来,能站起来就好!”
苏天琅端起药碗,小口细品,仿佛在品尝稀世美酒。
徐川嘴巴发苦,心里给苏老竖起大拇指,这药有多苦,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碗中药下肚,苏天琅惊喜地喊道:“有,有感觉了。”
他的双腿刺痛无比,忍不住呼喊起来,声音中带着痛苦,又带着喜悦。
疼痛到了极点之后,又转化为奇痒,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双腿上爬行,苏天琅恨不得将双腿锯掉。
奇痒之后,双腿时而发热,如同置于火炉之上,时而冰冷,如同置于冰窖之中。
如此冷热转换七次,苏天琅已是汗流浃背,这个铁一般的汉子,眼神中多了几分惊惧。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刺痛,瘙痒,冷热之感逐渐褪去,一丝灵觉抵达心头。
苏天琅福至心灵,试探性地抬腿,已经十多年没有反应的双腿,在他的控制下缓缓抬起。
“动了,动了!”
苏天琅老泪纵横,尽管只抬起来不到五公分,可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靠自己抬起腿。
徐川道:“这段时间你不要老是坐着,站起来活动活动,让肌肉熟悉走路的状态,不出一个月,您就能走路了。”
“好,好,好!”
现在徐川的话就是圣旨,他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苏天琅也会毫不犹豫相信。
徐川吩咐管家扶苏天琅回到房间,他朝着苏雅的房间走去。
苏雅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时浮现出父亲的话,一时间心乱如麻。
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贺经理是因为齐伟的缘故,才对苏氏集团网开一面?
吱!
徐川推门进来。
看着这个男人,苏雅眼神复杂。
徐川仿佛没看见她幽幽的眼神,自顾自铺好被褥,从怀里取出玉蝉。
苏雅一阵气结,这家伙是个木头吗?
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从小到大,追求她的人能挤满一个足球场,可偏偏徐川视若无睹。
“木头!”
她愤愤转过身,留给徐川一个曼妙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