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光可以杀人,江奈觉得自己估计已经变成一摊肉泥了。
好几分钟后,男人才叹了口气,嗓音低沉,语带失落,“给了时祺?也是,男女朋友,可以理解。”
江奈:“?”
她本可以不解释,让这个合理的误会持续下去。
但一想到「初吻给了时祺」这个说法,隔夜饭都能恶心得吐出来。
“不是他,亲了个特帅特温柔的哥哥,我主动。”
时砚微微侧眸看她。
女孩灵动狡黠的眼眸眯起,脸上带着羞涩甜蜜的红晕,似乎在回味什么。
娇艳红唇边扯出恶劣的弧度,不知道是嘴硬,还是在报复他刚才的“偷袭”
。
气氛再次凝滞,车在校门口路边的泊车位停下,时砚抿着唇试探,“真亲了?”
江奈点头,表情严肃,“真亲了。”
就在江奈以为这个话题能就此终结的时候,男人狭长凤眸危险地眯起,再次语出惊人。
“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就是撞上了,口腔内壁磕破皮,有点疼。
但为什么原封不动地要告诉他?江奈本就是故意气他的。
“就很香很软……唔!”
在江奈组织措辞这一小会儿,时砚已经倾身过来,大掌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女孩仿若未经人事的小白兔,在男人贴着她嘴唇轻舔时还没反应过来,几分震惊,几分纯真。
直到舌尖在她唇缝上打转,想要往里探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摇头挣动,出声拒绝。
“不……”
男人的舌头却沿着唇齿间微张的缝隙径直钻了进去。
他手掌在她脖颈上轻轻一压,少女便如同被迫打开的贝壳,嫩肉悉数被他含入嘴里。
唇舌相接那一瞬间,时砚只觉得头皮麻,少女的唇瓣又湿又软,吃进嘴里恍如香醇扑鼻的米酒,唇齿留香。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又香又软」。
时砚或轻或重地吻咬,在察觉到她想往后退时,又勾缠着继续亲。
女孩软得没骨头似的,颤缩着、依附着他,任由他舔舐,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