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掌嘴!”
小福力气大,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扇得欧阳昊之头晕眼花。
“本王妃现在要照顾王爷,一切等王爷醒了我们再好好算账!”
许澄月上了马车,见霍吉正在处理谢映的伤口。
那条口子很深,再加上刀上的毒,现在那伤口处已经开始溃烂。
“王妃,我们得找个附近的村镇,王爷这伤口得请个郎中来医治一下。”
可现在大家得赶往晋州,若是路上耽搁几天,恐怕皇上那边又不好应对。
“让他们先去,带着赈灾的物资先去吧。”
许澄月建议道。
霍吉点了点头,如今只有这样了,谢映的伤是重中之重。
事情商定之后,霍吉问许澄月:“王妃,听说您祖母病了,可霍其跟着那队人马先去了晋州,若是您先走一步的话,属下还需照看王爷,您路上得多加小心。”
许澄月看着昏迷的谢映,脑海里浮现出遇刺的情景。
她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谢映是因为找她,一时失神才被暗算,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走。
“我先跟着你去镇上,到时候等他醒了我再回去看祖母。”
许澄月心乱如麻,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许澄月紧皱着眉头,琳琅抚了抚她的背:“王妃,王爷会没事的,老夫人也会没事的,您别担心,事情咱们一件件地解决。您看,您不开心,黄金百两和玉满堂都没精神了!”
黄金百两……
许澄月脑子里灵光闪现。
“琳琅,祖母上次给你写的那封信,带着吗?”
琳琅不知道许澄月为何突然这么激动,点头:“带了,您每次出门都要带着您的银票,奴婢将老夫人的信和那银票放在一起的。”
这也是许澄月的习惯,来了梁京之后,她每次收到祖母的信都会放进她装银票的那只木盒子。
琳琅拿出信来,许澄月看了看,摸了摸,没现不对的,于是叫来黄金百两。
许澄月一手拿着之前的信,一手拿着这次的信,递给黄金百两只闻了闻。
黄金百两果断咬着之前那封不松口。
是了!这次的信,有问题!
祖母给她写的信用的纸和梁京用的纸看似是一样的,但实际上是很不同的。
黄金百两很喜欢咬那种纸,记得之前在禹州的时候,每次她写点东西,黄金百两总会来抢她用的纸张,然后摇头晃脑地将纸撕碎。
后来问过祖母才知道,那些纸用了一些特殊的药材浸泡,比梁京的信纸更具防水的作用。
难怪之前打听谢映消息的时候,那些信纸被雨水糊了,而禹州送来的那批纸没事……
许澄月走神之际,黄金百两已经将信纸撕得稀碎,琳琅正准备罚一罚它,许澄月却将黄金百两抱了起来。
“我的乖狗狗!这次帮了我大忙了!”
玉满堂看着黄金百两就这么得到了主人的喜爱,连忙爬起来,也往许澄月身边凑了凑。
许澄月想到了这一点,便将事情告诉了琳琅。
“王妃,您的意思是,这信事有人作假?会是谁呢?”
许澄月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任全,他想对付谢映,但明面上并不能拿他怎么样,可若是谢映将她这个软肋带在身上,他就有机会伤人。
这不,谢映因为她分神,也因为她受伤。
许澄月拳头捏得紧紧的,许任全这种人,连祖母都要利用,可惜,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马车终于到了镇上,霍吉找了家客栈,安顿好谢映,便出去请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