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背晶莹,月色下散发诱人的光晕,手掌贪婪的索取温润的触感,白艳情被安云青折腾得紧贴着石碑。石碑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反而是温热的。
没错了,安云青说过她模着这坱石碑的时候,他是有感觉的。这么说,现在自己抱着它,身后的他也是有感知的。
白艳情忽然张嘴轻咬着石碑,一个舔舐,身后的人果然忍不住呻吟。
讨厌,才不要对着石头。白艳情微恼的转过头,手也离开石碑回到安云青的身上。
白艳情的回身令安云青有些奇怪,艳儿怎么停下来了。
一个疑惑间,已经被白艳情压靠在石碑上,白艳情张开小嘴就把安云青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
“哦……艳儿……你……”
安云青吃痛轻呼,白艳情的唇已经自己献上来。
探进去,灵巧的舞动调戏着安云青的感官。
若即若离的身体接触,女性的柔荑挑拨,每一次都是动人心弦的轻挑。
光是一个吻,还有那小手,已经令安云青筋骨都化了。
享受白艳情带给自己的舒适,安云青放开身心让她胡来。
“艳儿……”
翻身拉白艳情下水,被骤然的起伏扯动了神经,所有的细胞忽然在一瞬间被点燃了火苗。安云青吞噬着放火的根源,这个小妖精。
直接沉到水底,那一刻的进去,气泡像一串串珠子升华,在水面漾开水花。人间秋意绵,山顶春色重
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到这里都算是两两定了心意,原始的行为举止已经加深得不能再加深了。
明月中空,依旧皎洁。没有云层,没有残缺。来时如何,此时如何。
白艳情轻叹,还有怨吗?若不是老板,也许找不到这个男人。其实也没有失去什么,却在这里得到了以前都不敢想的。白艳情,你自由的,无论是身,还是心。你已经不是特工,你是一个正常人。
终于,可以说……白艳情,你是一个正常人了。
相拥而眠,以月光为被,以巨石为床,枕着男人的手臂,话说其实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呼吸的是熟悉的气息,感受的是熟悉的心跳。白艳情觉得这日子还是梃惬意的。
“艳儿……睡了吗?”
安云青轻问。轻拢着白艳情尚未干透的发丝,他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甚至也有像飘雨这样青梅竹马的可人儿。即便是三年前因为飘雨失踪,他很悲痛,却从未有像对艳儿这样患得患失,上下起伏的心境。
三岁习武,研习兵法,听夫子讲洽国之道:少年游离在外,在各国间周游了解民风。登基前没有人知道云傲国的储君是谁,没有人知道安云青是谁,包括青鸾王也不知道。
五年在彩云从最低级一步步走到梅主的位置,然后在白蓝衣的身边周旋。安云青整个的人生都是在漂泊与不安定中成长,身边的人来来去去都已经成为习惯。可是为什么唯独忍受不了这个小女人的来去?
冷宫她的逃离,说他没有发怒是假的。只是克制自己不要去理会,不要去在意。最终还是让青鸾王去帮她,甚至自己都跑去帮她。单纯的只有一个想法,她是他的女人,除了他可以欺负,任何人都不可以为难她。
这样的想法很自然的出现,安云青也很自然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处理。以为都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等到她回来。等到一切都是再一次的见面,等到她带着别的男人回来刺激她,才知道一切都不是顺其自然,而是一种必然。
“青,我们这是在花前月下吗?”
在安云青以为白艳情已经睡了,她却无厘头的问道。因为附近有一株不知名的树隐约散发着花香。
“嗯。”
理顺白艳情的青丝,让风可以更加穿透的吹干滑亮的发丝。
相拥的身体,其实都已经累了,两人却都没有入睡。有太多的思绪充斥,有太多的瞬间需要去捕捉。
浅笑的声音,白艳情轻声说道:“真没想到我还会有这样的日子过,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我愿意跟的男人。”
“更没想到###第一次为一个女人遣散后宫,这个女人却跑了。艳儿,你知道我的颜面在青云损失多大?”
有些怨责,安云青可是面子丟大了。
“你女人跑出去弄了个女帝回来当还有什么不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口反驳,小小的斗嘴,也是很有乐趣的。
“好,行。不说你不好,说说怎么补偿我。”
安云青宠溺的语气令白艳情微微张开眼,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
一个缩小的倒影在那双眼底隐现,仿佛缩小的镜子一样清晰。这是一种好奇怪的感觉,仿佛一种,一种被怎么说呢,白艳情说不清楚其中的感觉。
“落飘雨怎么办?你忍心?”
白艳情心中还是有刺,当初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这个该死的男人才会把自己送去冷宫。更记得他在那场火面前发自内心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