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比赛就别问了,去了不就知道了。”
菩兰一点不生气,反而表情愉快,“你能一起去可太好了。选手们心情那么紧张,你在的话,她们还能数一数你脸上的芝麻解解压,多好啊。”
在更甚的笑闹声中,胡一杰气得脸红脖子粗“白丑肥你给我闭嘴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脸说事了”
菩兰冷冷回答“我也最讨厌别人拿我的胖说事。以后,你只要说一次我的胖,我就还会说一次你的芝麻。”
胡一杰扬拳威吓“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菩兰轻哼一声,好笑反问“呵呵,你打得过么”
想到早上被菩兰捏住食指的感觉,就好像被一只长着巨大钳子的龙虾死死钳住了,条件反射地,胡一杰觉得食指一阵痛。
“好男不跟女斗”
他色厉内荏地说完这句话,就装着尿遁去了。
菩兰笑笑,这种小丑,主动找上门了,她不介意逗一逗。
他识趣闪人了,菩兰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
闪掉一个胡一杰,又涌上来几个八卦女生,一直对她问东问西。
问她准备哪天去比赛,准备表演什么曲目,还做了什么准备
上一世,原身白兰面对同学们的“热情关心”
,感到受宠若惊,毫无保留地全都说了。
白兰说,自己会在周日上午去参赛,预备唱一黄红的天亮。
海选都是清唱,所以她会准备一支口琴吹上一段前奏,希望能让评委眼前一亮。
然后,海选时,白兰便享受到了难忘的“特殊待遇。”
江城赛区的海选主评委是何因敏,以辛辣、毒舌著名。
白兰才吹了一个小节,就被何因敏黑着脸打断“你带脑子来了吗现在是比赛唱歌,听得懂吗比唱歌你唱就唱吧,整这些哗众取宠的做什么难道口琴长在你的声带上吗”
可之前明明有个选手抱着吉他进来,出去时一脸喜气地拿着代表通过的“通行证”
。
为什么吉他可以,口琴就不可以呢
白兰脸涨的很红,天生的腼腆让她想问又不敢问。
对成为歌手的渴望,却让一向爱哭的她克服这种难堪,迅调整了情绪,收起口琴,鞠躬道“对不起,我重新唱。”
白兰的音域很宽广,声线也有点像黄红,这天亮并不好驾驭,她却唱得轻松自如,同时也不失真诚丰沛。
她的嗓音里,还有着年轻的敏感和纤细,以及难得的干净空灵,在她唱歌时,谁也没有打断,两位副评委甚至一脸动容,显然是被深深触动到了。
何因敏表情有些复杂,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兰唱完一歌。
短暂的挣扎了片刻,她叹了口气,开口道“黄红老师的这歌并不好唱,你刚才却一个音符都不差地唱完了。这说明了什么”
白兰眼睛亮了,充满期待地望着何因敏。
“这说明你只知道模仿模仿”
何因敏生气地摔掉握在手中的笔,它滚落到台子下,没了踪影。
何因敏毫不在意,连珠宝似的继续点评
“我们这次比赛,要的是与众不同的suer女生而不是只会炫耀歌喉的模仿机器唱得一模一样,我们去听黄红唱不就好了,还有你什么事”
“哦,天你为了模仿黄红,连身材都跟个猪似的。我们已经有一个特立独行的黄红了,不需要一头模仿她唱歌的猪。你还是回到你的猪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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