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6鹤瞪大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那萧石征把有能抓走了威胁我,我怕他出点事,只能答应。”
朱茂茂解释着。
“你怕什么呀你,你咋就不敢跟他干一架呢!他就是杀自己女儿的凶手,欺骗皇上,掉脑袋的罪你怕他干鸡毛!”
6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一早出门时,就和朱茂茂说过,就差证物了,还这么胆小。
“停!”
老六看着6鹤还想输出,连忙叫停:“到底生了什么事。”
“让这天杀的朱茂茂和你说。”
6鹤赌气般地将头转向一边。
“昨天夜里,我和我儿突然被绑走,派任的便是萧石征,昨天具体情况你们也没向我说明。
对方虽然是嫌疑人,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别说这不是一级。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他,对方架着我儿子我也没办法。
你让我干他,怎么干?对方暗地里有炼骨、四象般的高手,你告诉我怎么打?
对方让我以盐铁司商税为由派你去,可是盐铁司出事了也归锦衣卫管,他说盐铁司里有他的人你必死无疑。
可是这一天,我心难安呐!只能给你烧香祈祷。”
朱茂茂说着说着,故事还是成为了向6鹤道歉为主。
老六云里雾里的也大概明白了,道:“所以朱公子现在?”
“安然无恙,已经回来了。”
说完又看向6鹤。
“得了,冷云树呢?”
6鹤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转头和老六交谈,显然还没彻底原谅朱茂茂。
“那小子应该还在青楼呢,我等了一天没的等着,不知是不是给人家的感觉一般,被人家赶出去了。”
老六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所以你俩去了青楼?那萧夫人呢?”
6鹤今天简直是连遭暴击,实在是牙痒痒的不行了,如果能打的过,他绝对上。
“别提了,那宰相府戒备森严,晚上直接把保护阵用上了,也不怪我们。”
老六脸不红,心不跳,解释道。
“好!好啊!”
6鹤大笑一声:“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一下要不要?”
“什么东西!”
“期待吗?”
“期待!”
“留影石在我手上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