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知道自己得编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才行,而且还要无法查证的那种。“爹,娘,我其实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们。其实我那次落水时,是有人救我的,我的这些本事都是她教我的。”
“有人从水里将你救出了,是不是那种长舌头长头的女鬼?”
曹氏说着说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脸色不由都变了。
沈安安顿时笑了,忙道:“娘,你想哪里去了,人家可是正宗的仙人,会法术的。她说我是凡人,只是教了我一些凡人的本事,否则我怎么会画画,还会炮制药草呢。她说叫九天什么来着。”
“九天玄女?”
曹氏嘴里顿时脱口而出。
“对,就是九天玄女。九天玄女娘娘的徒弟可多了,遍地*。”
曹氏听沈安安说的有鼻有眼的,不由的也有些相信了。只听她喃喃说道:“是啊,我听说那些女鬼,可都是怨念极大的人,专门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九天玄女确是那再世的观音菩萨,可是救苦救难的人。她的本事也是最大的。”
沈安安顿时趁热打铁,将她这个穿越过来的身份,彻底给掩盖住。“顿时附和道:“就是啊,如果我在水里遇到女鬼,她肯定会借尸还魂的,要是我真是鬼,还不得一个个都将你们给吃了。”
曹氏听了,顿时离开沈安安好几步,生怕她是女鬼附身。“啊,你别过来啊,我可没有做亏心的事情。”
却见沈安安上前一把抓住曹氏的胳膊,曹氏吓得嘴里大叫一声,差点吓晕过去。
“娘,我是人,看我身上是热乎的。而且鬼是没有影子的,你看我地上的影子。我是你的女儿,安姐儿。”
沈安安说话时,离开松开了曹氏的胳膊,大摇大摆的在太阳地下走给两人看。
曹氏看了地上,连忙说道:“你有影子,身上也有温度。”
随即她又看了看沈安安,摸了摸她的小脸,嘴里喃喃道:“那你真的是我女儿了,不是女鬼变得。”
“是的,娘,我是你货真价实的女儿。”
沈安安听了曹氏的话,看了她的反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讲了大半天,对牛弹琴了。“娘,你就不要七想八想的,等我明天到镇上去,再给你带些吃的回来,我赚了钱孝敬你,你就知道谁对你好了。。”
这话曹氏最爱听了,沈安安这话可是说到曹氏的心坎上了,她顿时变得喜笑颜开,并且还得寸进尺的说道:“那你得给我扯点布,我要做件棉袄。就像陈大娘做的那种,带花的。”
“行,做两件都成。”
听了沈安安的保证,曹氏立刻变高兴了。
等到真正学炮制药草的时候,沈三郎的天赋竟然比曹氏高。
曹氏不是将大黄烤焦了,就是火候不够。弄了半天,她不但手被烫到,本来就是急性子的她,更是连连出错。
被沈安安说了两句,曹氏最后气的直接将大黄扔到地上。“算了,我不学了。”
已经有点心得的沈三郎不由看着曹氏,“咋不学了,你这不是学的挺好。”
沈安安是一起教的夫妻二人,沈三郎的进步很大,现在大概的操作步骤,已经基本熟悉,接着就是训练他的熟悉度和手势。曹氏却是毛手毛脚的,最后把她自己给弄烦了。
“不学了。再说有你和安姐儿不就行了。”
沈安安见曹氏实在不是学这个的料,只能随她去了。好在曹氏的手被烫的并不是很严重,沈安安便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沈三郎身上。
等到晚上的时候,沈三郎已经将做大黄炭的技术,掌握个七七八八了。
曹氏嘴上不说,心里对沈三郎的聪明劲,又欢喜了几分。晚上睡觉的时候,曹氏则对沈三郎说道:“他爹,我看你这个药草会做了,咱矿上的活,不做就不做了。咱一星期就能搞个一百来斤,不得有十两银子的进账?”
沈三郎本以为自己学不会,没想到,沈安安一点拨,他就懂了,因此学起来也十分的卖力。听曹氏这么说,他便有些拿不定主意。
见他半天没说话,曹氏的身子便直接朝他这边拱。
“你挤啥,小心将山哥儿弄醒了?”
曹氏这会却在心里*,她自己身上冰凉,挨着沈三郎热乎乎的身子,却舒服的心里直想哼哼。
挨上沈三郎后,还将大腿搁他身上,嘴里呼道:“山哥儿,山哥儿,你心里就只有山哥儿,你都多久没和我亲热了。”
听了曹氏的话,沈三郎老脸不由一红。仔细想了想,他们上次还是啥时候来的?他每天在矿上挖石头,磨得手上都起水泡了。他不敢让曹氏看到,是怕他心疼。更别说做那事了。
这两天他没去矿上做了,手上的伤也渐渐的结疤。沈三郎听沈安安说大黄能止血,就像她做的那样,将大黄放在嘴里嚼了嚼,涂到伤口上,果然这两天这水泡的伤势,好了许多。
这会被曹氏这么一说,手里抱着她这软乎的犹如面团一般的身子,沈三郎心里也变得有些火热。伸手一把捏住曹氏胸前那物,声音也放软了些。
“我怕我的手弄痛你了,要不等我伤好了,再说。”
却见曹氏伸出自己的手,去扯沈三郎的裤子。
见自家婆娘都这么主动了,沈三郎不由翻了个身,直接将曹氏也压住了。
。。。。。。
一会后,安静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响声,又夹杂着几声喘息声。
沈安安在这边屋子里却睡不着,白天因为要赶工做大黄炭做的腰酸背痛,睡到半夜沈安安却莫名的醒了。她虽然在睡觉,却是清醒的很,屋子里有一点动静,她都能被惊醒。
“这都几更了?”
沈安安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后,手却下意识的往枕头边摸去。摸了半天摸了个空,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古代,枕头边再也没有整日不离手的手机和一些高科技的电子产品了。
侧耳听到屋子里有些响声,她还以为是沈安亭回来了。于是披着衣服,悄悄的起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