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低垂着,手上动作不停,厨房里时不时传来碗碟摞起来的清脆声。
没找到洗碗机,只能自己洗的容宴。。。。。。
顾非非坐在餐桌上,眼睛一眨不眨,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她想到这,顾非非在心里笑了下,她和容宴?越想就越不得劲。
洗完碗后,顾非非见容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个容先生,您看您是不是先离开呢?还是您和我一起离开?”
这话就有点过河拆桥了,但是顾非非还是说了。
顾非非忽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道,“等等,容先生。”
顾非非再次出现在容宴面前时手中多了一管药膏,“这是我自己做的,涂上今天下午就能消。”
表情管理好得不得了:她打得真重,痛心疾,她怎么能这样?打在这么漂亮的脸上?唾弃自己。。。。。。
奈何容瞎子好似没看到,白瞎她工夫。
“你给我上药。”
容宴没接,表情一如既往,他矜贵地掀了下眼皮,
“这个。。。。。。不太。。。。。。”
顾非非迟疑,话还没说完就接收到容宴冰冷视线攻势,她很识时务把后面的字分开了,“好吧。”
她扯开嘴角,谁让这件事是她理亏呢?
在顾非非去洗干净手的期间,容宴的脸上浮现满意之色。
顾非非坐在容宴一侧,容宴将就顾非非的身高,微微侧头,好让顾非非抹药更容易。
顾非非将药膏挤出在食指指腹上,刚靠近容宴的脸,她就察觉到容宴的不对劲了。貌似。。。。。。气息不稳?
她动作僵住几秒,也对,估计这容宴连个女的都没碰过,好惨一处男的。
想明白后,顾非非就没负担地给容宴抹药了。
容宴在顾非非靠近的那一刻,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吗?蜂蜜牛奶味。他抿直了嘴唇,挺直的鼻翼小范围翕动。
顾非非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往沙后退了一下。
顾非非蠕动嘴巴,“那个,容先生别紧张,只是上个药而已。”
“你这样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顾非非想缓和气氛调侃一句。
哪想到容宴就是听到这句,心痒难耐。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