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没有丝毫嬉笑的神情,他冷冷的盯着我,一言不。
当然,他不会觉得我把刀疤给灭门了。
我就是再畜生,也不可能连人家老婆都杀。
“刀疤居然真的就这样走了,大帅,你手狠啊,真不给同门兄弟路走啊!”
我面色一扭,伸手抓住陈强的衣领。
他身边的杨琦准备上来抓我的手,不过被我身后其中一人,直接摔在地上。
我一手揪住陈强的衣领,一手指着他鼻子骂道。
“杂种,老子忍你这张逼嘴好久了,你少跟我阴阳怪气,我为哪样办刀疤你不晓得啊!”
陈上云的死,官家在柳巷镇摸排一下就知道了个大概。
更不要说我们这种本地人。
“你装你妈呢装,在这儿装得大义炳然的样子。”
“不要说刀疤办了我弟弟,就是我没办哪个,落在你们手头下场会好点吗!”
我和你们这些杂种待在一路,和你们争,我要是个吃斋饭的早就滚回去种地了。
生来就有的是神经病,后天逼出来的叫精神病。
陈强嘿嘿冷笑,“这么快就成你弟弟了?你真是上下嘴皮一碰,死人都说活啊。”
“哦,你说不活,陈上云现在还在公安哪儿躺着呢!”
我突然一下就冷静下来,松开拽住陈强衣领的手,还顺带将他衣领理顺。
“今天人多,等那天人少的时候,我们在好生摆哈龙门阵。”
“到时候多带点人,一个杨琦,怕是不够。”
说完之后,我转身便带着人走。
陈强也好,瘤子也罢,甚至许牧野都无所谓。
艰苦奋斗,自力更生。
终有一天,我要别人给我面子是因为我叫林冬夏,不是什么许牧野张牧野李牧野撑我。
就只是因为林冬夏这个名字。
你们要挡我,那就看看我们谁八字硬扎点。
谁活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