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困扰我的事情,被彪小子刚才描述的一通话,已经被解决了一大半。
曹秀丽之所以会害我妈妈流产,乃至以后不孕不育,说白了就是为了报复初家,如果当初我是我爷爷偷了人家的古董花瓶和配方,现在住在家去别墅里,再或者是住在市中心那栋价值八千多万豪宅里的就是严叔,严右正还有曹秀丽这一家三口。
成年人都知道,掌握第一桶金和技术对于一个家庭地咸鱼翻身是多么的重要。
而爷爷却彻底地摧毁了曹家的希望,我生母会轻生也说明,在城里她并没有见到金牧安,要不然她不会想不开,而且配方的另一半也不会落在曹秀丽的手中。
可是配方到底是怎么落到曹秀丽的手里的,难道生母在城里遇到了曹秀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难道真的跟杜维拉没有关系,而是跟心机深重的曹秀丽有关?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琳凡母女为什么又会一前一后的得了子宫癌,难道只是凑巧,还是曹秀丽和杜维拉一直暗中勾结,曹秀丽偷偷地帮杜维拉除掉金牧安身边的女人。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妈妈,她的脸色很难看,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她这辈子没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就是曹秀丽害的,我爸是老初家的独生子,曹秀丽这么做,真是想让我们老初家断子绝孙,如果不是金牧安留下了我,我又跟着养父姓,那老初家还真是断后了!
“妈,你没事吧。”
缓过神来的妈妈,情绪低落极了,她看了一眼我和金子义,起身拍了拍有点坐麻了了腿,说道:“快睡吧,我没事,哦,对了,今晚彪小子说的话,别让你爸知道,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无法考证彪小子说的是否属实”
说完,妈妈便关上门俩开了房间,她阴沉地脸色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彪小子说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我赶紧关上灯,躺在了金子义的旁边,忙碌了一天,我早就已经困虫上脑,我把手放在金子义平坦的腹部,闻着淡淡的香甜气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清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连续地手机铃声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拿起房头柜上的手机。
“喂~”
电话那一头的女生带着哭腔,声音焦急地说道:“亦欣,你快来市中心医院一趟,琳凡快不行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身子笔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电话那头是武舒怡哭哭啼啼地声音。
我打开屋子里的灯,努力地把正在熟睡中的金子义摇醒。
“怎么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刚刚凌晨五点。
“琳凡快不行了,人被送在了市中心的医院,刚才武舒怡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去一趟。”
我一边哭,一边下床穿着衣服。
金子义也被震惊的困意全无,爸妈也现了我们这屋的动静,他们这个年纪,睡眠都很浅,一般天不亮就起来准备白天要用的食材。
妈妈披着一件棉袄,敲了敲房门。
“欣欣,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你哭了。”
我快地打开房门。
妈妈看到我和金子义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赶紧问道:“你俩要出门?”
我胡乱地把随身用品塞进行李箱里,这次回城我怕是要继续住在郊区别墅,曹秀丽这边我已经断定了,她就是害死我生母的凶手,虽然那把隐形的凶器不是尖锐的刀,和捆绑之类的。确实在心理战术上把控了一位不满二十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