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灵物,难怪。”
柳青沉轻言,思索一番拔出身侧长剑,将鳞片搁在地上。手中注入灵力,长剑“嗡”
地一声,一剑下去也不过是划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接连三四下,才将鳞片再次分断。
“真是坚硬。”
柳青沉说着,把两片鳞片递给苏谨言。
“还是师兄有招。”
苏谨言眉开眼笑,“这下子我可不用管那小子了。”
两片鳞片指甲盖大小,黑黢黢,晃着幽冷蓝光,乍一眼实在是不好看,还没有孔,也不好带。
柳青沉问:“他们什么时候出?”
苏谨言道:“六日后。”
“那还有些时间。”
柳青沉指着她手中的鳞片说,“我瞧着不好带,到时难免放得找不见。不若我帮你们做成别的样式儿,既好看又好戴,如何?”
苏谨言眸光一亮,忙塞到他掌心,“那就多谢师兄了。”
柳青沉无奈一笑,看见来人道:“师父。”
“嗯。”
何无归双手背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头上的花没弄掉。”
柳青沉低头,摸下一片花瓣,知晓师父打趣他,就坦然笑笑,解释说:“我去描花样了,想做点东西。”
苏谨言后知后觉,了然道:“师兄是要给姝红打饰?原来我们是顺便?那我可要好看点,你可不准敷衍我们!”
“好好好,绝对不敷衍。”
几日后的成品是两颗水滴状的坠,磨去时光沉淀的颜色,鳞片银亮锋利,在日月光下都有着幽蓝冷光,却又不会过于阴冷,坠在尾尤为好看。
苏慎行捏起来那颗“水珠”
,当即大呼小叫起来:“师兄这就是做给你的,哪有男人戴这东西的?太丢人了!”
“那你也得戴着,这可是家传的。”
苏谨言按着他,将一颗水珠坠在他脸庞丝,“不准取下来。”
“啊——”
苏慎行愁眉苦脸,小偷小摸想要取下的动作被长姐察觉,一个哆嗦站直身体,嘴里嘟嘟囔囔,什么“我可是男子汉”
“这一点都不潇洒”
等等。
小小一颗水珠压垮了他“大男人”
自尊,偏生碍于苏谨言的威严不敢动,只得嘀嘀咕咕泄。
诸明日咳嗽着踱步而来,细细观察一阵,评价说:“挺好看的。”
“好看?”
苏慎行古怪反问,撩起自己耳畔的长说,“你觉得好看,那我送你要不要?”
“苏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