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增加了赋税,替百姓鸣不平而已。”
年轻汉子诧异道:“就因为这?”
妇人点点头。
那中年男人见这年轻汉子有些不识好歹,没好气道:“说不定里面就有和你爹常常聊天的茶客呢。”
他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旁的人嘟囔道:“至于吗?”
旁边一老者捋了捋胡子:“杀鸡儆猴!”
大梁国以往的君主,从不惧怕民间的议论声,甚至还会顺应民意,梁国皇室深的百姓爱戴,萧煜文登基不到三年,政绩没有,倒是把那律法改了又改。
他叹了口气,梁国,危矣。
“我们主子说了,凌王不出现,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了!”
“凌王殿下此刻或许正在路上,您先去驿站下榻休息,舟车劳顿,想必各位也累了,我们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菜,就等各位呢。”
那人揪起那官员的衣领:“听不懂梁国话是不是?我说,让凌王萧煜庭过来!”
守城的将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起那人的手腕,往后一甩,那人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
“你,你,你敢这么对我!你等着,我要你好看!”
那官员有些感激,又有些后怕:“张大人,皇上有旨,我们不得对苍傲国使团无礼!”
张知凡瞥了他一眼,所以他最讨厌读书人了,磨磨唧唧的,一点血性都没有,要他的话,直接把人押到驿站去,何必在这里白费功夫。
张知凡抱起双臂,朝那人勾了勾手,嘲讽道:“有种过来,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好看法?”
那人看着张知凡人高马大的,一溜烟跑回去。
张知凡冷哼一声,废物。
不一会儿,那人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张知凡瞳孔一缩,只见他身后跟了一个壮汉,张知凡比起周围的人,已是高出一头,没想到这人比他还要高,脸上有道自眉裂至鼻梁的横疤,这些都不算什么。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上缠绕着铁链,铁链下面吊着一个比巨大的球,上面密密麻麻地坠着尖锐的钢针,最渗人的是,那球血淋淋的,上面还带着像是人头碎肉,还带着毛。
一阵风吹来,浓厚的血腥味散开。
有些心理能力承受不住的,已经躲到一旁去吐了。
张知凡面色不变,但背脊骤然紧绷。
那人紧紧盯着张知凡,笑的阴森:“来的路上,遇到几个小毛贼,我处置了下。”
礼部官员咽了咽口水:“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