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厮听到这话,调侃道:“少爷自己都没舍得喝呢,知道了不得心疼死。”
那小厮撅了撅嘴:“这不是瑾少爷来了吗?”
热水倒入那素雅白瓷杯,形细如针的茶叶飞快旋转,不一会儿,淡淡茶香飘散开,茶水也开始微微泛黄。
“你们主子,这几日还好吗?”
小厮在慕怀瑾面前,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
听到他这么问,语极快地回道:“主子最近火气可大了,前几日一早出门去找您,就一直没回来,也没遣人知会一声。"
“我和双石一晚上都没等到人,就去慕府打听了一圈,也没消息。”
“正想着要不要去凌王府再打听打听吗,正巧出门时,主子回来了。”
听到这话,慕怀瑾皱了皱眉。
这么说,柳成熙是来找过他的,可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现?这中间生了什么?
双石点点头,缓缓道:“不过主子看上去心情很差,外袍上也脏脏的,鞋子上也全是草屑。”
慕怀瑾摩挲着白瓷杯身,沉声道:“他说什么了吗?”
“小的们没敢问,主子只让我们赶紧准备吃食去了,看样子饿的不轻。”
慕怀瑾这下倒是更好奇了,柳成熙大哥是混迹江湖的老手,身手也不差,到底是生了何事,让他如此狼狈?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怀瑾!”
慕怀瑾赶紧搁下茶盏,起身迎了上去:“成熙哥哥。”
柳成熙点了点头,接着冷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屋内的人纷纷退下,将门关上。
柳成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虎也真是的,自己的东西也看不好,贴身玉佩怎么能就丢了呢?”
接着和慕怀瑾说了那日生的事情。
那日他被人暗算,吸入了迷药,等再次醒来,现自己身处一个破庙中,还被五花大绑,怎么挣都挣不开,不仅如此,越挣还越紧。
他熬了一天一夜,差点没饿晕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过来,是个姑娘,嘴里一边念叨着对不住,对不住,把他给忘了,一边将用刀割开绳索。
柳成熙怒火中烧,想厉声质问,奈何站起来腿都软,那姑娘跑的快,眨眼就没了人影。
等他出了屋子,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一问车夫,也只说有个姑娘在城西马行租的马车,并不知晓是何身份,柳成熙无奈,只能先回了家。
“暗算我的那小子,就是凌王萧煜庭的人,定是他们知道想要带你走,报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