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板印象不谈,他那时弹琴的样子说是万千少女的梦也不过分。
光是回忆阮梨拉琴时的场景,她一个女生都觉得怦然心动。要是这俩还同台演奏,得是多惊艳一副画啊。
翟淑怡这么想着,连背书的心思都没了,急切地表示:“那、那我也要去!”
阮梨绷着脸警告她:“你不许再请假去了,留在学校里好好学习!”
她使出了撒娇的杀手锏,“求你了我的好阮阮,人家真的很想看你们表演。”
阮梨不为所动,“不行。”
翟淑怡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那我找孟新,他肯定会去看。”
沈漾这时已经回来了,听见她的话毫不留情掐断了她的幻想:“他不会去的。”
翟淑怡期待的表情迅速瘪了下来,“他都不去,我就更没法子去了。”
阮梨温声安抚:“如果会录像的话,我可以试着找他们要一份,到那时候发给你看?”
翟淑怡还是高兴不起来,只能悻悻地接受,“好吧。”
孟新站在十二班教室门口的走廊墙边,目送着阮梨沈漾离开教室。
他愤愤不平:“唉,漾哥不忍心阮梨留下来,却舍得让我独自面对沈叔叔即将到来的怒火,见色忘义!”
天气已经入秋,阮梨只带了几件换洗的里衣,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塞进行李箱就下了楼。
沈漾已经在楼下等着,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她有些难为情,想去伸手够回来,“我的东西不多,我自己来就好。”
他抬手就换了另一侧,让阮梨的手落了个空。
“不用,我只拎了个包,算是空手。”
阮梨看见来接两人的车是辆劳斯莱斯时,迟疑地问:“这真是来接我们的吗?”
什么学校啊,还有条件派劳斯莱斯接送。
沈漾淡声:“孟新自掏腰包让他们换的车。”
孟新还真是他的好兄弟,生怕沈漾受一点委屈,连出行都用的豪车。
阮梨由衷评价:“你们感情可真好。”
沈漾轻嗤:“我跟他是发小,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那岂不是认识十几年了?”
她惊叹,“那还真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了。”
“谁想跟他穿一条裤子。”
阮梨笑出声,“只是一个比方而已啦,形容你们感情好。真羡慕你们,从小到大一直是好朋友。”
觉察到她的艳羡,沈漾侧眸,眉梢轻挑,“有我这样的朋友,他应该也挺荣幸。”
阮梨没好气,“他应该觉得倒霉,你无论有事没事都是孟新。”
他轻笑了声,“他的确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坐上车时,阮梨觉得司机有些眼熟,往前凑了凑。
“师傅,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司机暗暗抹了把汗,当然眼熟,因为他是孟家的司机,上次去S市就见过的。
只是他不能承认,面上淡定,“是吗?小姐你认错了,我是W市人。”
阮梨忙道歉:“噢,不好意思,我听口音觉得你像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