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打岔,我说的是这个吗?”
袁臻生气地叉着腰,忿忿说:“昨晚吵的那么凶,今天就上演一场大和谐社会戏码!你让我来干嘛?故意看我出丑…”
“诶,你吃火药了?”
颜子拉着袁臻坐下,倒了一杯水:“降降火吧!”
袁臻接过,一口气喝光,将杯子一放,语气还是没有松懈:“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明天我就走。”
颜子扑哧笑乐了:“你不是还有四天的假么?走什么走?”
说着,她耷拉着脑袋,很是郁气说:“你信不信一句精辟的话,无巧不成书,我这是无巧不成事。当时嘛,吵的正起劲,那个混账阿端也不让我,就那么巧,我哥这个傻憨憨进来。嗨呀,居然都认识,你说气不气人?后来把事情摊开,还真被你说中,是我朋友犯痴缠上那个岑自逸,我哥也作证。你说丢不丢脸?”
袁臻听了虽然脸色好转一些,但心头的疑虑还没完全打消。“那你昨晚怎么不跟我说?”
“说?我气懵了你!”
颜子顿时来气:“我那时现你又一眨眼不见了,把我急的…还是那个岑自逸告诉我,你早走了。哎,我说你真是奇怪,一次两次把我撇下不管,还有理了你?”
“那你也不能一早把我诓来!”
袁臻嘟哝。
颜子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狐疑地盯着袁臻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谁诓你,我可没让你一早就过来。”
袁臻哑然,她也察觉自己反应过激,急忙拿起一袋薯片撕开往嘴里塞。
袁臻躺在沙上,那不经意间掀开陈旧的记忆,总能泛起粼粼波澜。
袁臻疲倦地裹紧毛毯,慵懒蜷缩沙上,徐徐闭目。
岑自逸下班回来,推开门一眼见到沙上睡着的袁臻,他脱掉大衣往沙背一搭,俯身摇醒她:“怎么睡这里?小心着凉!”
袁臻睁开惺忪的双眼,朦胧之间,她还缓不过神,怔怔望着他:“你不是在颜子家…”
意识慢慢回拢,她突然止住。
“说什么胡话?”
岑自逸一愣,遂摇头笑了:“我怎么会在颜子家?我刚下班。”
哦,是她睡糊涂,还困在回忆里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