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
是敢跑,这条腿也不用要了……"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沧蓝倒抽一口冷气腰上一疼被人连拖带拽的拉了回来,胸前的小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搓得生疼,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两手由后将她圈起,占有性十足的把她抱在怀中,温香软玉的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沧蓝手脚均被禁锢,她无力的承受着男人肆意的抚弄,目光落在大开的门上低低啜泣道:
"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在这之后,他们没泡多久展暮便将她捞起,沧蓝像是极累的,一沾床就睡着了,他坐在床边静静的凝着她纯净的睡颜,大手忍不住抚上她颊边的黑发,他看了她许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对他才是毫无防备的,温柔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关掉了卧室的大灯。
这一晚上是他距离沧蓝离世后的十年里,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她身上的气味似乎有一种令人安定的魔力,能够让人一夜无梦的睡到天明。
可与之相反的,沧蓝就睡得不太安稳了,在梦中她像是突然被人扔进了水里,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在水中不住的挣扎,可脖子上却像是多一双无形的手,每每在自己跃出水面的同时又一次将她按下去,她两条手臂在空中挥舞却找不到任何支撑物。
那双手一路将她往池底压去,就在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快要窒息的时候,蓦然惊醒……
沧蓝额头上全是冷汗,她愣神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和顶上的吊灯,意识过来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而正锢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提醒了她,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真正的刽子手正安稳的躺在自己身旁。
他似乎睡得很熟,就连她醒来了也不知道,沧蓝盯着他无害的睡脸,忆起他刚才对自己做过的事,直恨不得捅他几刀子。
可她又想到展暮长年的警惕性和不可抗拒的武力,只怕自己的刀尖还没能碰上他的身体便已经被他制服了。
而那后果她承受不起……
生怕他醒来,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下床。
打开卧室的门,连大灯也不敢开,抹黑的找到自己掉在沙发旁的背包,她从里面掏出了一小盒药丸,照着说明书含了一颗在嘴里。
这是自己前些时候偷偷去药店买的避孕药,虽然她底子寒不易受孕,可也不是完全无可能的,再加上这段时间喝中药喝得勤了,身体似乎有好转的迹象,是以她不能冒险。
抓着手中的瓶子,她往厨房摸去。
"
你在吃什么。"
"
啪"
的一声,展暮打开大厅的开关,顿时漆黑的四周变得
明亮。
面前突然一亮,沧蓝的心跟着漏了半拍,她惊惧的回头对上他冰冷的眼眸,手下一松,原本攥在手心里的朔料瓶子摔在地上,里面的药丸散出来滚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