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闵萱不确定地问。
姜阈点头:“真的。”
夫妻二人的神情渐渐变得复杂,等姜阈吃完早餐,来接他们的司机也到了楼下。
姜阈起身送他们,让他们好好玩,给自己买纪念品,尽管两人今天大约怎么都玩不好了。
姜秉泽和闵萱刚走不到半小时,姜阈的房门又被敲响了,姜阈走过去开门,梁东言站在外面,神色有些紧张:“没事吧?”
姜阈点头,梁东言目光狐疑,他走进来,在房间里不停转悠着。
“找什么呢?”
姜阈笑了声:“打斗痕迹吗?”
梁东言被猜中心思,神色不自然地转过来:“真没事?”
“嗯。”
姜阈走到床边:“我现在有点困了。”
“那就睡。”
梁东言替他关了窗帘,走回来时忽然现姜阈的药都在茶几上摊开着。
“他们知道你的病了?”
梁东言蹙眉,神色一紧:“你是用这个。。。让他们妥协的?”
姜阈歪了下头,看着似乎不大高兴的梁东言,问:“怎么了?”
“这是你的隐私。”
梁东言声音微沉:“没必要因为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这不算什么隐私,梁东言。”
姜阈上了床,他重新盖好被子,看神色逐渐不解的梁东言,解释得很轻:“全世界都可以知道我有病,我不在乎。”
梁东言看着姜阈的模样,心中微微抽痛,他走过去,不想让姜阈这么说,却又不知道怎么阻止,只沉默着帮他撤靠枕。
“你别不信,真的。”
姜阈被他放平在床上,继续解释。
“那我也不乐意。”
梁东言鼻腔微酸:“我知道就好了。”
片刻,梁东言听到姜阈叹了口气。
“怎么了?”
梁东言替他关掉灯,被窗帘遮得昏沉的房间里,姜阈的眼睛亮亮的。
“没什么。”
姜阈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