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再打他了!”
“会长。。。会长你就说实话吧!你求仙丹,是不是为了给夫人治病?你说出来好不好!!!”
江愿停手:“治病?金铃怎么了?”
“夫人得了胰腺癌,去年查出的时候,已经扩散到了晚期,会长用了很多办法跟道具,也只能给她吊一条命,没办法治疗。”
“是啊,刚才会长说他是为求仙丹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进这个游戏,肯定是想帮夫人寻一颗仙丹救命。。。只是。。。只是。。。。。。。”
“只是我失败了。”
玉斯年叹了口气,终于吐露了深埋内心的实情:
“这门主答应我,只要我炼出一颗仙丹,就能从这里出去。现在我也不指望什么仙丹,只是想出门,再看她最后一眼也好。。。。。。铃怕黑,她走的时候我不在,会难过的。”
他说罢,又看向江愿,眼里噙满了说不出的绝望:
“江愿,我已经死了,你是救不了的。”
德风的人哭嚎不已,纷纷抹起了眼泪:“会长啊。。。。!”
谁能想到,做了一辈子好人的玉斯年,最终却为了能见挚爱最后一面,自甘陷入深渊,落得如此下场。
面对这位视兄弟如蜈蚣手足的仁兄,江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啊。。。。。。”
他不自觉侧头,看向一旁的权无暇,果不其然,权无暇剧烈扭动身体,一头就撞上玉斯年胸口,愤怒地压到了他身上!
权无暇挣脱梵问在他嘴上的束缚,努力张大嘴,声嘶力竭骂道:
“去你妈的玉斯年!装你妈的狗鸡巴情圣!金铃都他妈死半个多月了!!还是老子亲手埋的!!!!”
玉斯年睁眼,似乎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一旁的霍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儿道:“玉斯年的老婆,怎么无暇这么清楚?”
怕余渡不清楚这里面的恩怨情仇,江愿解释道:
“是这样,金铃是权无暇以前暗恋的同桌,后来。。。嗯。。。跟玉斯年在一起,谈恋爱到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权无暇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才仇视玉斯年,大概是这么个关系,我讲明白了吗?”
余渡点头:“很明白。”
霍浒:“。。。。。。麻烦两位,这问题好像是我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