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砍向厉邢,而是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厉邢,你要敢欺负我……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善良的品行不允许童晚书举刀砍人。
所以她只能拿刀抵上自己的脖子。
“童晚书,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胁我么?”
厉邢幽幽的哼声,“在我这儿,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有筹码去要挟你哥好好活下去了。”
童晚书知道自己在厉邢的心目中命如草芥。
或许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拿她去要挟厉医生。
“嗯……你还真说对了。”
厉邢微吁,“拿你要挟我哥,的确很好使。”
“所以,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有这么好的筹码了!”
童晚书心酸的说道。
在厉邢心目中,她也仅仅只是一个可利用的筹码而已。
“你这么拿刀,是割不到颈动脉的。颈动脉一般在皮下约一厘米左右……想割开它,很疼。而且会导致短时间出现喷状的出血,死状相当凄惨……”
厉邢在一点一点攻击童晚书的心理防线。
童晚书拿刀的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她不是真想死;
她还有弟弟需要照顾。
但厉邢却在倒逼她……
厉邢就这么凝视着童晚书,耐心的等着她自己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
想到新婚之夜的女人,还是那么的羞怯温婉;
任由他肆意的……
好好的第一次没能正确的使用……可惜了!
而此时此刻拿刀抵着自己颈动脉要死要活的女人,或多或少让厉邢看着脑仁跳疼。
“厉邢……我们……我们离婚吧。至于厉医生,我会配合你‘要挟’他的。他是个医者仁心的好医生,他值得被人尊敬。”
童晚书缓缓的放下了举着的水果刀,想对厉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算你懂事!不过离婚免谈!”
厉邢微勾了一下唇角,“不就睡个觉吗?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可我不想跟你……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