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芊耐着性子劝导:“是这孩子没有福气,而且我们当初保下他,不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挥用处吗?”
陈荣芳有些动摇,可一想到此法的霸道,她赌不起。
“娘,这孩子如果不是我们用药吊着,他早没了,这是他的命数,我们强求不来的。”
床榻上陈荣芳又见红了,顾芊芊仿佛没有看见,不停地催促陈荣芳做决定:“如果您现在不用肖大夫的这个法子,孩子照样保不了,更何况顾澜庭插手了此事,您觉得她会轻易放过我们吗?父亲要是知道了,只会将怒气撒在我们身上。”
肖培升耐人寻味地看了一眼顾芊芊:“二小姐,这是极其伤身子的,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顾芊芊置若罔闻,几近疯狂:“所以您必须用药,让一切看起来如常,然后找个适当的机会将这个意外赖到顾澜庭身上,或者父亲身上也行。这样我们才能留在侯府,你还是侯府夫人,我还是侯府的二小姐。”
“芊芊,我看你爹另娶之意已定,我要是伤了身子不能再替他生儿子了,拿什么和那个女人斗?”
“不过孩子而已,今后您想什么时候有身孕,怀的是男是女,不全凭肖大夫一张嘴吗?”
陈荣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芊芊,你是说……”
顾芊芊起身朝肖培升一福:“肖大夫,我们母女二人如今势弱,万事还要仰仗你。”
算盘打得够响的。
肖培升把手伸到顾芊芊面前:“二小姐,我是个生意人,有钱才能使鬼推磨啊。”
她一狠心,把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撸下放到他手中。
肖培升掂量一下:“二小姐,不够啊,还得再加上之前说好的七千两银票。”
“七千两?你坐地起价!”
顾芊芊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她去哪儿找这么多钱。
“封口费你总得给我吧?”
肖培升拿着把柄,有恃无恐地笑着道:“就这,我还没跟你算那药的钱呢。”
“肖大夫放心,这钱我们一定会准备好。”
陈荣芳虚弱地开了口:“只要肖大夫今后多帮衬着,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还是夫人懂得道理,”
肖培升说完起身:“那夫人先休息,我备好了药给您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