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倩直言道。
“于书记,你早就想到是他干的了,可我就是刚才才想到是他干的,我不是想瞒……”
“你别解释,这个小没良心的真狠,竟把火引到我这,把我放在架子上烤,看我怎么治他。”
说完于倩拿起座机拨了电话,“赵书记你好,我是于倩,你下午有没有时间,我想去给你汇报事情。”
……
“好的,我马上过去,苏慧,通知驾驶员我们去市委,另外给夏主任说下我们的行程。”
苏慧边走边通知驾驶员备车,两人上车后,苏慧又给夏主任说了于倩的行程。
内心一直忐忑不安的向永军终于驱车来到县委院内,他下车后就给夏主任去了电话,“夏主任,李窑村人在哪里?我人到了。”
“向乡长啊,他们被劝回去了,你还是尽快回去了解情况吧,免得下次再跑来。”
向永军真是又喜又恨,喜的是村民回去了,不要他当面答应这答应那了;恨的是自己被弄得跟龟孙子似的,一个电话乖乖跑来,一个电话又乖乖跑回去。
但是,恨归恨,村民能够回去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假如村民还在县委,他到场很难把握好分寸,掌握好尺度,既让领导满意又让村民欢心,他知道处理上访事情是最令人头疼的,纯粹就是公公背儿媳——出力不讨好。
为了稳妥和息事宁人,他和王伟江又返回乡里。
于倩和苏慧来到市委。于倩一人去了市委赵书记办公室,“你刚上任没几天碰到什么事情了?”
“赵书记,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已经过了我的职权范围,所以才来向你请示。”
于倩道。。
“是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你感到棘手,说说看。”
“十年前,国家启动淮河分洪水利工程,在我县境内开挖引淮河,西岗乡李窑村被扒成了孤岛,出门路都没有了,按政策国家理应给李窑村在引淮河上建座桥解决该村12oo多人出行问题,当时项目也报了,建桥款也拨到县里了,但是至今李窑村连个桥影子也没建,全村人出行仅靠一条小木船摆渡,而且这十年已有4人因深夜有急事自己划船过河落水淹死,现在该村村民已从淮委那获悉当年建桥款当时就拨下来了,所以他们要个说法,是谁私自动用了他们的建桥款。此事若处理不好该村村民肯定还会往上找。”
“那此桥款下拨到县里你核实了吗?”
“核实了,我有个同学在淮委,他查后给我的数字和李窑村村民提供的数字一样,建桥总价164o万。”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把真相揭开,还李窑村一个公正。”
“好吧,我支持你,某些官员确实丧心病狂,不知廉耻,什么钱都敢截留,什么钱都敢用。”
“是啊,赵书记你没到实地看过,他们村太难了。”
“这件事县、市纪委都不介入,以免人情关系影响到办案,我给省纪委汇报一下,请他们直接下来查,这事你也不要和县班子成员通报,我让省纪委同志到江州直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