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是知道的,我最是爱香了,所以去年才求了圣上让京兆府尹举办斗香大会。”
皇后叹了口气又说道:“可惜我不能出宫瞧一瞧这热闹,您就让太子参加吧,可好?。”
皇帝用眼神剜了皇后一记,不怒自威,严肃道:
“你是一国之母,岂是可以随意抛头露面的?堂堂太子怎可参赛?你若是真欢喜,到时候让那夺冠的亲自来晋见你,再给你献上最新的香便好。”
“唉,我一心想为圣上解忧,却落得怨叨。京兆府尹请了我的哥哥要去做评判呢,就当太子体察民情了又有何不可?哥哥说笃褥香太难得,正想提议把这个做仿香的题目呢!”
说罢皇后轻叹转身,不再看对方。
“是我不好,皇后莫要生气。太子那边我准了,记得跟太傅告假几天,功课下个月不休假了补回来就是。”
一听到笃褥香,皇帝笑边笑着赔罪,边将对方揽入怀里。
“啊!谢圣上!”
皇后娇羞的叫了一声,双手如藤条般将对方缠得死死的。
“璎儿日日盼陛下,费心费神想帮您解愁,圣上却这样吓人家。”
“不吓,不吓。”
皇帝抱起皇后便往房中深处走去。
太监总管见状,悄悄退去,叫婢女准备了热水,守在门口等着传唤。
稍久,果然听到了传唤。
洗漱完毕后两人才吃了饭,皇帝临走时皇后到床边柜子拿出一个木匣子。
“圣上,这是笃褥香,之前藩国进贡时,您赐予璎儿的璎儿只用了几支,藩国路途遥远,商贩通商困难,陛下爱香,璎儿一直记得,想着若是陛下在批阅奏折时使用定能心悦不少。”
“你呀,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皇上接了,面带愉悦而去。
“内房有本宫回的信,给我递出去。”
见皇帝走远后,那张原本满是笑意的脸突然面若冰霜,她简单的交代了一声便回到房中,有人从暗处出来,拿了信从密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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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王家。
“表哥,我姑母同意你参加斗香大会了吗?”
王卿松松垮垮的瘫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糕点,对面的杨崧腰杆挺直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