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若是不会说南梁话,我们可以比比手势。”
萧玲琅看着那两个侍女逐步靠近,心里慌死了。
她看的明白眼前这看上去和善女人应该是说了什么严肃的话,因为两名侍女眼中刚刚闪过一丝恐惧。
萧玲琅捏紧衣领,“我想见狼主。”
“狼主现在在议事厅,稍后会过来。”
长令眼中又闪过一丝不悦,侍寝该是她们将主子洗好送过去,哪里需要狼主亲自过来。
她招招手,让侍女上前去将萧玲琅褪衣。
萧玲琅看着这架势,知道自己说不动她们,瞥了眼池子,自己解衣。
两侍女顿住,齐齐看向长令。
长令垂下眸,交叠在身前的手微微一抬让侍女退后一步。
萧玲琅见此心中舒了口气,红着脸在一众人面前褪了衣,踏进池子里。
热水浸身的那一刻,浑身舒畅,萧玲琅刚想舒服抄点水在肩上,肩上就搭了两只手。
她抱着胸回头看过去,不止两个侍女,其他人都围了上来。
撒花,添水……
萧玲琅弱弱的看向长令,“姐姐,能不能不要这么多人?”
长令冷酷的摇了摇头。
肤若凝脂,白玉无瑕,高耸雪山,一点红梅,纤细曼妙的腰肢,可堪盈盈一握。
纱幔层层放下,将美人光华半遮半掩,长令命侍女将房内点上助兴的熏香,才带人退出房间。
床榻浮华中萧玲琅背对着房门,轻薄被子根本遮不住半点东西,她指端死死攥着纱被,蜷缩着。
渐渐地脸颊有些热,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口干舌燥,萧玲琅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睛有些懵,黛眉轻拧,混沌的脑子在极力思考这奇怪的情绪是什么东西,没有半点余力去戒备传来的推门声。
拓跋晋召来北地的官员,将贺兰部什么动向细聊了下。
北地官员支支吾吾低头不敢细说。
惹得他了好大一通火,他不过去王庭半年,他们连这点政务都做不好。
拓跋晋回到后院萧玲琅住的地方时,在外面站了好一会,等肃杀之气全掩住才推门进屋。
推门的瞬间,鼻尖就嗅出了不对劲,关上门后,他再往里走几步,檀香浓烈,拓跋晋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抬手一挥,利峰一闪,直接将还在燃着的香给熄灭。
一一灭了香,他又折身将窗户打开撒气。
这才返身往床榻走过去,吹进了细风,将纱幔撩的清波涟漪,烛光中,纱影将少女娇美的曲线勾勒出来。
他掀开床帘,皎洁的脊背伴着低低抽泣声微微颤抖映出他眼底。
拓跋晋伸出手。
床上的人抖的更厉害了。
额头滚烫,不知道忍了多久,拓跋晋目光扫向纱被下被遮挡住的圣洁的地方。
“怎么这点药力都受不住。”
拓跋晋眼神虽然想杀人,但还是语气柔柔的对雪颊粉红的人说。
听到自己能听懂的话,萧玲琅浑噩的脑袋有一丝清明,眼波流转的看向上的人,恨声恶气吐出两个字:“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