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允在一旁侍候的惊心。
眼下就算旁的夫人入宫,怕是都会被这位贵主给碾压下去。
他想到狼主先前想给予贵主的位分,怕这夫人只是暂缓稳住前朝大臣的心。
奏折批完后,拓跋晋将困倦的已经趴在桌案上的人给抱了起来。
“回房里。”
萧玲琅眼皮子都没抬,随他去了。
栖月宫的天彻底晴了。
饶双的天却晦气蒙蒙,她去到文渊阁一看。
好家伙,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是库狄时柏吗!
磨了磨牙,她握紧拳头,蹑手蹑脚上前。
眉眼清润,长相与漠北人有丝差异的青年忽察耳畔一道风声。
他微勾唇又扯平唇线,将手中的书籍塞回去,在那拳头快到身体时,出其不意的接下来,并反手一推,将人桎梏抵在书架上。
“何人,胆敢擅闯文渊阁。”
“小子,快松开本小姐!小心本小姐告诉狼主,你非礼我!”
库狄时柏眼神带有侵略性的上下扫一眼,慢条斯理的放开她,语气轻佻,“是纥溪小姐,失礼失礼。”
饶双磨磨牙,登时气的不行,刚得了空,拳头招呼上去。
每一次攻击都是拳拳到肉,狗东西,打不过她,就使损招,让表哥罚她。
饶双在心底哼哼两声,她今日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萧玲琅进来时,现场一片狼藉,饶双挥着拳头正追着口若悬河的青年跑。
她面上有一丝丝窘迫,记起出门时拓跋晋的叮嘱。
“过去时,记得不要靠他们太近。”
她还以为是拓跋晋的小心思在作祟,现在看来真的忠告。
望着无从下脚的地面,萧玲琅抬抬眉头,有些忧心忡忡问身旁的青菡:“这些,狼主会怪罪吗?”
青菡摇了摇头表示不知,“这些书籍,本身也是库狄大人在修,奴不知狼主会不会动怒。”
“呵!敢反驳本小姐,算计本小姐!”
饶双全然没有淑女的样子,抄到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让她爹再给狼主一库银子。
“他爷爷的,本小姐今天必要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