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萧玲琅见山芷也都跟着点头,有些相信了,狐疑的拿过来,再张望两眼。
她要是不吃,看他的样子会硬塞。
扫过一旁的蜜饯果子,双眸一闭,捏着鼻子,将药丸塞进嘴里。
还没有开始嚼,触到舌尖的那刻就刺激的她,流下两汪清泪,而且这苦味莫名的令她熟悉。
“狼主昨夜是不是给妾用的这个药?”
哪怕是苦到双手攥紧,她依旧努力露出笑巴巴的问着拓跋晋。
拓跋晋有些好笑,接过青菡手里的糖水,端到她嘴边。
萧玲琅低头喝了一小口,捏过蜜饯含着,才勉强压住反上来的涩味。
这漠北连药都苦的极其霸道。
而这药她还被他逼着连吃三天,到了第四天,萧玲琅说什么都不再吃了。
“妾好了,真的好全了。”
“孤刚刚还听到你咳嗽了声。”
拓跋晋不依,依旧将药摆在萧玲琅面前。
萧玲琅将手背在身后,眼睛睁大,“妾没有,刚刚妾在茶室,狼主在正殿,怎么能听得到。”
“孤耳力好。”
拓跋晋淡定的反驳,将她胳膊扯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这次吃完就没了。”
萧玲琅蜷着指尖,敢怒不敢言的轻瞪他一下,“狼主昨日也是这么说的。”
“这是单独放的,那一盒确实没有了。”
拓跋晋挑眉回她。
“可……”
萧玲琅掀了掀眸,见他严肃的盯着自己,小声的哼一声,一鼓作气将药吃了下去。
接着大着胆子报复回去。
让他也苦!
搂着他的脖颈,萧玲琅吻了上去。
她只有这一个想法。
等气喘吁吁被放开时,她眨着潋滟的眸子,脑袋懵的想,可能烧傻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蹙起眉毛,微皱着鼻头从他身上起开,抓了几个蜜饯就想回茶室。
拓跋晋春光满面的拉住小姑娘,这几天他一直在犹疑小姑娘口中挽留的那个人是谁,毕竟回想当时对话总觉得怪异。
但这几日的观察,小姑娘当日留的应该是他,如今她还主动献吻,常琲不过是她年少不知事的误果罢了。
低沉声线染上愉悦的笑意,轻咳一声,“孤是希望月儿身体康健,不是为难月儿。”
“妾知晓狼主是为妾好,只是这药比以往妾吃过的,要苦上百倍。”
萧玲琅眸光软的一塌糊涂,拓跋晋捏了捏她手,将人拉至面前,“这次吃完就不需要吃了,过两日,孤带你出王庭玩一玩。”
“真的,狼主!”
萧玲琅眼睛闪着惊喜,蹲在他的膝盖,把下巴搁置在他腿上,仰着脸,“狼主,真的?”
忽如其来出宫让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拓跋晋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了,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捉弄她道:“假的!月儿不想,那就算啦。”
“妾想的。”
萧玲琅急急止住他,见他眼角露出戏谑,瞬间明白他在耍她,娇哼了声,眸光流转,柔声道:“不能算了,狼主要带妾出去,就不能食言。”
“孤自然不会食言,今日孤陪你习字吧。”